“陛下……”白渺呐呐,他忽然吸了下鼻子,扑在男人怀里,小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我刚刚怀疑陛下了。”白渺心里觉得委屈,还觉得自己不是人,“我、我刚才甚至还偷偷怨了陛下……是我太小心眼了。”
“渺渺乖。”武帝吻了吻少年的发顶,语气充满了安慰,“人之常情,朕不怪你。”
抬手将白渺的脸托起来,武帝正色:
“朕不喜欢从你的嘴里听到那三个字。”
“朕永远不会怪你,所以那三个字也永远不用你来说。”
白渺咬了咬唇,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叫他爱的心火万丈,“好。”
“那陛下以后也不许给我道歉,我也不会怪陛下。”
“陛下一定不会让我难过的,就算真的真的让我难过了,我也不怪陛下。”
“好。”武帝顺从,眼里充满了情,“不会有那一天的。”
说着,白渺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抿了抿唇道,“我有个办法!”
“什么?”
“上不得台面,”说着,白渺动了动指尖,淡色的流光出现了一瞬间又立马消失,“陛下,容我先卖个关子,明日等候暗卫的汇报吧!”
“好。”武帝纵容一笑,满眼宠溺。
第二日,武帝和白渺等来了暗卫的汇报。
“今日一早容家嫡女便闭门谢客,一律不见外人,只是在晌午时偷偷摸摸叫了大夫前来,但是没一会儿大夫也被轰走了,容家嫡女屋中的下人也尽数被赶了出来,一直到此前,都再无人出来过。”
“好,下去吧。”武帝摆了摆手,见那暗卫退了出去,才转头对上一脸坏笑的白渺,“说罢,朕的渺渺做了什么,叫那女人这般不敢见人?”
“陛下不是猜到了吗?”白渺可不信武帝猜不出来。
确实,根据暗卫的汇报,武帝已经猜出了十之八九。
那日白渺放出去的妖术夹杂了杂质,在他的授意下潜到了容玉洛的体内,只需短短一晚上的发酵,等早晨容玉洛照铜镜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脸上会出现大片大片的紫红色,同胎记一般,犹如魔魅。
不过白渺到底也恶毒不起来,这些紫红色是同宿主的心境一般变化的,若是能心平气和、心存善意,短短几日便能消散、恢复原貌;可若是满心暴虐的话,只会适得其反,越来越严重。
至于容玉洛,依她的性子,想必只会是第二种结果了。
“调皮,”武帝宠溺的笑了笑,对于白渺的“小报复”只是纵容,毕竟比起他接下来的手段,白渺这般的举动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的玩笑。
“今晚便派人将容家庶女和那公子带出来吧。”这话是武帝对着隐在暗处的夜歧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