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肉棒涂上消肿药做爱,这跟吃火锅的时候喝王老吉有什么分别?
纯纯心理安慰吧?
可温想能怎么办,虞闻翻上床,抬起她一条腿就操了进去。
冰凉的药膏遇到湿热的甬道瞬间化作了一滩水。
这不是消肿药,这完全被他当成了润滑液……
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媚肉,压进柔软的子宫口。
不知是不是迭加了药膏的作用,肉穴的吸附力比往日任何时候都强。
“呜……哈、……”
温想手背压在唇上想遮住羞耻的声音,却被虞闻捉住、打开,五指紧扣。
娇吟钻出唇缝溢了出来,虞闻压着她大腿根疯狂进出,白嫩的乳肉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晃个不停。
身下的甬道却是越操越紧,软肉拼命吸咬他的阴茎,梆硬滚烫的巨兽当然也愈战愈勇,虞闻提速抽插,托起她的臀让她接受自己的狠撞。
“呜……虞闻、太……深了!……”
虞闻被蚀骨销魂的快乐侵占了大脑,他拉过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打桩机似的,又快又有力地干。
噗啪的声响从交合部位传来,从正面操了十分钟不过瘾,虞闻又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压着操……
两人折腾完已经半夜一点了,虞闻还是略带心虚地给她涂了药。
温想真想说你别做无用功了……奈何她被他弄得一点力气都没了,看着他头顶柔软的发旋,沉沉睡了过去。
温想做了个梦,梦里虞闻给她全身都涂上了消肿药,他掐着她的腰,神色发狠,似乎要操遍她身体每一寸肌肤……
*
六号下午所有人回了云城。这一波美景看够,回到俱乐部全员都补了一天觉,虞闻也被温想强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