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顺着食道流下去的时候,他在她体内完成了第一次射精。
虞闻射得很多,积攒了四五天的量,一次性射到她里面了。
精液隔着一层套子冲刷她娇弱的花心,滚烫刺激得宫口都抽搐了起来。未吞尽的奶汁从她唇角溢出来,看上去真像是上面下面一起被他射了似的。
性器拔出来的时候,软薄的塑胶套上裹着一层浓白。
她也流了不少。
虞闻把她花穴口的黏液擦掉,然后摘下套子,用纸包着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想起以前在车队的时候,男人间会开荤话,有人说自己昨天操过的女人好骚好紧,简直就是个鸡巴套子。
虞闻很不喜欢参与这种带有明显侮辱性的话题。
刚刚抵在她深处射精的时候他在想什么?
他想人大抵都脆弱,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需要一个容纳他的场所。
一个不管你有用没用,是好是坏,是破碎还是完整,我都能躲进你里面,歇一会儿的地方。
对身体来说,这个场所叫家,对灵魂来说,它叫伴侣。
那温想是什么?
虞闻搂着她的背把人压进怀里。
他想,温想是他灵魂的容器。
他是钢铁,那她便是包覆在他身上的软胶。
虞闻拨弄她背上湿漉漉的发,问道:“要歇会儿吗?”
“唔……不是就歇下了吗?”
他划了下手机,“十一点还不到,你平时不是挺能熬的吗?”
“这不一样……”
“嗯?”
温想把下巴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那我熬夜也不费体力啊……”
虞闻被她逗笑,“可刚刚好像都是我在动吧,嗯?”
“要不再喂你点奶补充补充体力?”
温想摇头。
“那你说哪里累,我给你按摩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