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准备将阮奚楠放在床榻上,虽然她们两姐妹一般不住在公主府,但是府里面是时刻让人打理规整的。
就在即将触及床的时候,阮奚楠忽然加重力道,搂着萧景煜不肯下去。
“景煜……”她呢喃道。
这是萧景煜第一次听她只叫自己的名字,不是哥哥,很是亲昵,他梦想了很久。软软的声音像轻轻的羽毛,挠着他的心,奇痒难耐。
“景煜……”
又是一声,把萧景煜都快喊化了,他看着不肯从他怀里下去的小人,轻搂着她,用极致温柔的声音道:“怎么了?”
“陪陪我嘛~”
少女细腻的撒娇,极具魅惑力,让萧景煜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裙下。
他抱起阮奚楠,将她放腿上,自己坐在了她的床上,怀里的小人不停地蹭着他,磨得他好难受,心底身下都燥热不已,微弱的烛光摇摇曳曳。
“怎么这么娇啊,阮奚楠。”萧景煜头抵着阮奚楠的额头,让她不要再动。
“啊?”阮奚楠轻轻啊了声,迷迷糊糊的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只有在梦里她才能如此接近萧景煜,于是也仗着是在梦里,她忽然拽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萧景煜被这唇上突如其来的温软感吓得待在原地,阮奚楠见他没反应,张着小嘴咬了咬他的上唇,然后又用小舌舔弄,忽然萧景煜吃疼又感到舒爽,回过神才反映过来——他的楠楠,竟然在吻他。
萧景煜想回吻上去,这是他渴求已久的欲望。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趁人之危,尤其是之前阮奚楠才说,不会嫁给他,他应该推开的。理性与感性博弈,最后他选择卑鄙地享受她的施舍。
其实,他在那天离开后,刚到边疆,便听闻可能不久后会迎来一场漫长的斗争,而他可能许久都无法再回来,于是萧景煜又匆忙地赶回,想珍惜最后一点陪着她的时间,结果一来便听她们的贴身宫女说,这两个溜去了教坊司,气得他和阮景辰去抓人。
然而此刻,自己的一身气早已经被怀里香软的小人给咬没了。
阮奚楠松开他,两人唇齿之间相连着一缕银丝,萧景煜眼神灼热充斥着不满与留恋,望着她问:“阮奚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我在亲你,萧景煜。”
阮奚楠以为她是在梦里,所以她现在可以大胆地,肆无忌惮地说自己想说的,做自己想做的。
“你知道亲吻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萧景煜又问。
“知道啊!我喜欢你。”阮奚楠很直接地说。
萧景煜震惊地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说什么?阮奚楠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喜欢你!我喜欢,萧,景, 煜……唔!”
声音突然被人夺了去,湿软的舌尖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寸,夺取属于她的空气,好像要把她包吞入腹。
萧景煜听完阮奚楠醉言中的坦诚,情难自禁地吻住了她。
轻轻吮吸着小嘴,玩弄着香软的小舌,撺取沁人的蜜酿,汁液里还缠有今晚阮奚楠喝果酒香,清甜至极,是萧景煜的专属糕点。
他从霸道的夺取,转为温柔的舔吻,时不时咬一咬她的樱唇,听着她软软的哼出声,很是惬意。
直到吻得怀里的小人几乎无法呼吸,他才松开了她,抵着额头,抚摸着她的脸颊,享受此刻的温存。
“景煜,你搁着我了。”
阮奚楠这会真的什么都敢说。刚才她就感觉到,萧景煜腹下的一物已经苏醒,抵在她的大腿间。
萧景煜脸上忽然一热,准备把她挪开藏一藏。
阮奚楠见状赶忙压着坐回去,许是坐疼了他,萧景煜嘶了一声。
“楠楠,别这样,一会我控制不住。”
萧景煜几乎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忍耐,胯下在叫嚣,想要他释放自己,但他还不能这么做,尤其在是阮奚楠如此不清醒的情况下。
虽然他听到了阮奚楠的真话,但是在迷糊的状态下,不能就这么从了她。他担心阮奚楠会事后不认账。
“可是你忍得很难受吧。”
此时确实神志不清的阮奚楠想要更大胆一点,随后学着自己在小话本上看到的描述那样,一手从他的腰腹往下滑,握住了那根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