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楠楠?”
“父亲这是母后做的,看您最近辛苦了,让我给你送一份,父亲您趁热喝,我先走啦。”放下羹,快速说完,阮奚楠准备离开。
“诶,等等等等,怎么这么着急,不陪为父说说话?”阮楚仁假装不知原由,拦下阮奚楠。
“我我我,回宫有些事情,今天就先不和父皇聊啦,等我改日再来,父皇想让我陪多久都行。”
阮奚楠说着,眼神不断飘忽,一模子心虚样,脸颊还不争气地泛着红,手也背在后面,不想让父皇察觉自己留下萧景煜回宫了。
“噢,行吧,那楠楠先去吧,改日再来陪为父。”阮楚仁观察到了女儿的反映后,放人。
内心不由地想:这女儿,不会是和萧景煜有猫腻了吧!不就养个兔子吗?有什么不敢说的。刚刚萧景煜也是,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两个人都很奇怪!
时间等到傍晚,阮奚楠开开心心地塞了两只兔子给萧景煜,让他帮忙养到他离开,自己随时过去检查,萧景煜没说什么地抱着兔子走了,阮奚楠哼哼着歌回屋。
温时念将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随后,她便去景仁宫找阮楚仁。
床榻上,温时念问:“夫君,你觉不觉得,我们女儿对景煜有意思?”
“我今天也这么觉得的。”阮楚仁答,竟然自己夫人也这么觉得。
“这或许就是楠楠一直不选驸马的原因。”温时念推测道。
“很有可能,而且景煜回来后,之前我们让相处的那些世家子弟全都对楠楠突然避而不及了。我怀疑景煜对楠楠也有意思。”阮楚仁说了下他的见解
“景煜不知道怎么想的,但这孩子从小就对楠楠好,跟景辰似的。”温时念觉得萧景煜是对自家女儿有意思的,但是却迟迟不捅破窗户纸,不知道在想写什么,有点让她摸不着头脑。
“景煜啊,那孩子可能想得太多,如果真对楠楠有意思,估计目前也不会说。”
阮楚仁是知道萧景煜的,毕竟是老萧家的孩子,虽然这个小儿子与他脾气不同,但是骨子里的那股犟和傲气还在,以及作为男子汉,他有他的顾虑。
“对了,还有柠柠也是,最近神出鬼没的,而且都开始认真打扮了。”温时念还观察到了自己大女儿,也觉得不对劲。
“柠柠也拒绝了这次选驸马了吧,会不会她两都有了心上人,然后怕咱们干预,于是串通好了这样与我们迂回?”
阮楚仁不得不说还是了解自家女儿的,顿时想通了。
“很有可能,那夫君,你我就装作不知情吧,孩子们的事情随他们去,只要楠楠柠柠有心仪的男子,不至于以后嫁不出去就好。想当年你我不也这样的吗?”
温时念纤细的手指在阮楚仁胸口上画着圈。
曾经,阮楚仁还是太子之时,在家族的安排下纳有一侧妃开枝散叶,也就是现在的贤妃,但阮楚仁不喜便一直未碰,这让阮楚仁的母妃犯了难,以为自家孩儿有龙阳之好,天天胆战心惊,但是还是随着自己孩子喜欢。
阮楚仁原本也认为,或许自己真是无情之人,天生的政治之才,于是更加专心于民生政事,直到他替父体察民情之时,偶然遇见了温时念,从此从此惊鸿一瞥,铁树开了花,一颗心便嵌在了佳人身上,余生只求她一人之心,白首不离—,到最后立她为后,家中人也是没有反对。
阮楚仁搂住自己夫人:“是啊夫人,不得不说自己去追求的真爱就是好。”
然后,两口子度过了愉快的夜晚……
作者有话说:
甜饼:爹地和妈咪也有一段难忘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