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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h,一边用手奸她的软穴一边舔(2 / 2)

林钰又觉舒服又怕再被人听见,抬手死死捂住嘴,不知是被李鹤鸣舔爽快了还是紧张,几颗剔透的泪珠从眼眶滚落,落在衣襟上,水痕深重,如团团浆料染就的碎花。

李鹤鸣将林钰舔得腿软,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她腿间抬起头来问她:“你伤既然未好,先前是打算如何向我赔罪?”

他这问题问得不合时宜又怪诞不经,且看看他跪在林钰身下给她舔穴的样子,下巴、唇上都是林钰的穴水,哪里像是吃了气要叫她赔礼道歉的主,不如说是他犯了错,在勤勤恳恳服侍她叫她解气。

他问着话,也不让她歇一歇,并拢双指插入她软热的穴道,拇指按着吃得发肿的肉珠不紧不慢地插弄,勾得里面的软肉一阵一阵地缩咬,似要将他的手指吃进去。

显然是想挨操得很了。

林钰张着腿敞着穴,被他两根布满着糙茧的修长手指插得脑子都是昏的,穴软得没法子,可怜地吸咬着他。

眼下听他问了,握紧了裙摆呻吟着道:“书上写、嗯……用、用嘴巴也、也是可以的……啊……”

她说得羞耻,声音低得很,润红的唇瓣跟着一张一合,李鹤鸣盯着她的唇,脑中不由自主假想了一番林钰湿着眼含着自己胯下那根粗东西吞吃的画面,小腹都紧了一瞬。

随后脑中竟浮现出一个令他自己都倍感不齿地念头:若一巴掌能换来一回这个,便是多挨几次也未尝不可。

但这想法只在他脑子里过了一瞬,他便拧眉将其压了下去。

他将林钰的臀从椅中拖出来些许,见她水流得越发厉害,肉穴缩着像是又要去了,便一边用手指加快了速度奸她的穴,一边低着头轻咬她的肉珠。

指根撞在穴口,发出“咕啾咕啾”的淫浪声响,林钰受不了,咬着手指哭似的呻吟出声,脚尖绷紧了踩在椅子上,抓紧了他肩头的衣裳,小腹抽颤着在他手里喷了出来。

她这回水喷得尤其多,穴一抖一抖,身下的木椅子都被她浇湿了。滑腻的大腿薄汗淋漓,李鹤鸣在她腿上的脂肉揉了一把,终于放过了她。

他伸手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液,盯着那舔得湿亮的软穴看了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低下头,在那软红的穴口处亲了一下。

林钰身体一颤,抱着裙子愣愣地看着他,李鹤鸣却像是不觉得有什么,神色坦然地捡起她掉在一旁的帕子,将她腿间的水仔仔细细擦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