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刷过牙后换了新的舌钉,没有上次那个那么多棱角,舌头顶进甬道也不会弄伤她。
她抱怨吃太撑不想做,大腿却诚实地夹紧了他的脖子。被舌肉温度熨热的坚硬异物嵌入层迭裹紧的嫩肉间,顶搅,侵占,模仿性器抽插,扰乱一池春水。
金属与血肉的完美结合。是武装,也是勋章。
阴蒂被他捻住,揉弄。而后是反复用舌碾过,吮吸,像要将她吃下去。
腰臀跟着不受控地上顶,汨汨的淫液则失禁般下流,溢满了他的口唇。
云亭舔唇尽数咽下,俯身用唇舌顶礼膜拜她的胴体。
坟起的乳房,隆突的肋骨,微鼓的小肚子还在因高潮紧绷与颤抖。
她察觉他将手掌覆在上面,幽幽开口,“吃太多了,感觉做的话会吐你床上。”
“……好。”
也习惯了她在他情到浓时说点坏气氛的话。云亭从容不迫地替她擦了淌到屁股上去的淫水,衣服穿回去,最后紧挨她躺下。
自热的人肉靠垫散发着绝佳的吸引力。她果然鬼鬼祟祟爬上来,手指捏捏胸肌,大声遗憾叹气——意思是大小还不够满意。
云亭默不作声,交迭双腿,免得勃起的阴茎顶到她。
廖簪星脸贴上胸,颊肉眷恋地蹭蹭。软绵的胳膊搭在他腰上,忽然小声开口。
“我妈妈前几天又去南极了,又要半年。不知道下个月家长会我爸爸会不会来。”
她有时候甚至没来由地恨上那个当初牵线廖欣和廖雍的老院长。如果不是他说同姓之缘,这两个适婚男女或许就不会搭伙结婚生小孩。
研究所的家属院和附属学校也很无聊。假惺惺的大人,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小孩。她是得过且过的残次品,不属于那种地方,所以决定自己生活后,选了泊川。
云亭不知如何答,缓缓拍抚她的后背。以指作梳,理顺她方才被口交而弄乱的头发。
她的手掀开他睡衣,探进去乱摸。然后下摆推上去,埋头舔舔男性小小的乳尖,再嘬咬。
她没有说话,但他也猜得到,大概是在心里喊他“妈妈”。
……喊就喊吧。
被她依赖的滋味很好,关系似乎更近一步,令他觉得也该交付些什么。
“前两天其实是我姆妈的秘书来泊川。处理房产,给我阿婆家找定期家政,最后才顺便来问我还考不考虑转学。”
先做爱,再吃饭,最后可以互相袒露伤口。
他讲他做了十几年没有回报的乖孩子,讲他称呼自己的母亲“云女士”——
云亭僵住,因廖簪星忽然察觉盲点,直起身恼怒瞪他。
“不是说你妈妈在北京打工?!”
司机秘书巨额遗产联姻继承人哪个字眼和质朴的打工人搭边?
“嗯……也可以算打工?”
他以为有了更趁手的把柄,坦诚最无关紧要的家境也没什么?
“总不会少你生活费?干嘛天天在食堂吃清汤寡水?!”
云亭无辜极了,弱弱回答,“泊川这边吃的太浓油赤酱了……”
“那你根本不算拮据!还和我做什么交易?”
坏心眼用经济状况拿捏他的人先恼羞成怒,生气这场交易碎了小小一角,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完美。
可恶,从来只有她玩弄别人的道理。
她就要下床,“我回家了。”
云亭慌了,拉她手腕,“别……我去客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