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套和润滑这么齐全啊?这么肯定还有下一次吗?”
她是指上回做爱后她单方面的冷战。此刻戏谑般提起,亦昭示那一页终于能掀过去。
逃学没有目的,云亭一开始就做了可能去当按摩棒的多手准备。书包里用得到的东西都装上了,甚至还有换洗衣物。
他垂着眼睫,又若有似无地抬眼看她,端的是我见犹怜。
“那我可以知道,你不理我的原因吗?”
他闷哼带喘地补充,“嗯……不想说也没关系…只是,我以为,我们也能算朋友的……”
哀哀戚戚的轻轻叹息,勾缠惑人的清纯眼波。
廖簪星呆呆看着没有眼镜遮挡的绿茶美色,底下不受控制地嘬吸对方粗硕火热的性器,流了一屁股水。
她细若蚊呐地嘟囔一句“哼不过如此朋友而已”,顺从本心抬抬屁股骑了几下。龟棱刮过软肉,她呻吟着又绷紧大腿坐回去。
“……就是想起了家里的事,不太开心。”
似乎是感觉到身上汗蒸发的冷,她往他怀里蜷缩。曲起双腿团得更紧,重心落在交合处。
“我高中以前跟着爸爸妈妈,换了很多地方很多学校……总之,和家里人不太合得来,就这样。”
中午在李商羽面前哭过后,她释然许多,提一提也无不可。
她又恶狠狠地隔着校服捏他胸肌,底下也用力绞紧,听到他疼得喘息才满意,“哼,反正你不懂。”
原来如此。
许多以前雾里看花的事都有了解释。支离破碎的信息被迅速捋出逻辑,云亭飞快斟酌措辞,将关怀控制在朋友范畴。
“我和家里人也合不来的。小时候我爸爸就去世了,姆妈和别人有了小孩,现在他们是一家三口。”
表明立场,强调共同点,让她觉得他可以理解她。
“……啊,我还以为你父母在南方打工。”
差点忘了“家境贫寒”的设定。云亭面不改色,“嗯,姆妈她们家在北京,打工的钱也有一部分汇给阿婆。”
公司高管怎么不算打工呢?
“我明白的……很多父母不可靠。我也知道,很多朋友来来去去,明明曾在深夜推心置腹……我以前还把爸爸买给我护身的观音坠送给过一个朋友,后来也很久没再见。”
适当安慰,以朋友身份,让她慢慢接纳他踏进她舒适圈的半步。
他仍紧紧环抱,安抚般摩挲她敏感后腰。勃起的阴茎不容忽略地契合在她身体里,滚烫的唇似贴似吻,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从交易能看出来我信用很好,或许你可以相信我一下……我们是朋友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