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明天会来给你送餐,你有什么要求和她说。”说完,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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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一周,勒鸢都没有出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看到她,社畜的睡眠是越来越好了。
虽然被锁在床上,但却是社畜自被轮后,难得安静的日子,除了偶尔的鲨鱼吞人表演,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并不是在这里养老放松的,而是被囚禁。
但社畜心态好,既然目前没有办法,那就先躺平,她昼夜颠倒的追着联邦流行的泡沫剧,熬夜为别人的爱情痛哭流涕。
哭睡着又醒来,连社畜都迷糊了,不知道是在替主角哭,还是在哭自己,尤其看到泡沫剧里,被囚禁了一生的Omega,被当成了生育工具一辈子,到死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庄园,就连坟都是立在庄园里面。
社畜在想自己如果被塞拉斯抓住,她会怎么对自己?如她所说的那样,掰断自己的手指,关在她的庄园里,当一个信息素抚慰工具,或许在此之前,她还有机会杀了她。
可我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人,就赔上自己一条命呢?
就因为那些alpha需要我,我就得经历这些无妄之灾。
社畜翻来覆去地想了很久,阿姨送晚餐的时候,社畜决定还是和勒鸢谈谈:“麻烦转告勒总,我想见她。”
阿姨放下餐盘,因为背对她,社畜看不到她的神情。
“拜托您,别再说让她伤心的话了。”
社畜:“我没想让她伤心,我只是说了实话。”
“那你就骗骗她。”
没等到社畜的回答,阿姨就离开了。
社畜心绪很乱,她不喜欢骗人,也讨厌别人说谎,吃了两口,不小心打翻了餐盘,她看着满地狼藉,拿纸巾慢慢收拾,收拾干净了,又不想麻烦阿姨,就伪装成吃完了样子。
晚上,泡沫剧还没看完,她就睡着了,和之前一样睡得很舒服,枕头很软,床很软,被子很软,抱着的人也很软,还是鸢尾花味道的,很香,很温暖。
等等,为什么多了一个人?
社畜猛地睁开眼,往下一看是一颗毛茸茸的头,她轻轻推开,看到的是勒鸢毫无防备的睡颜。
不对,勒鸢为什么和我睡一张床?
社畜思考了很久,才想到一个可能。
好啊,勒鸢,真有你的,勾引不成,给我下药。
我还想跟你好谈谈,谈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