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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斯皱眉看着两人拉丝的眼神,被恶心得一机灵,“搞什么啊?”等了一会,她才顿悟,好笑地单挑眉。转身看好戏般地朝泽桑使了个眼色,意味深长地看着捂着脑袋晕眩的泽桑。
几乎一瞬,她就想到新乐子,她松开刀刃,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泽桑脑子还在嗡鸣,看着塞拉斯奇怪的目光,又看到社畜手在滴血,赶紧跑来,握住她的手腕:“你为什么给她挡刀?!手不疼吗?喂!我在问你话呢!”
社畜被喊了几声才回魂,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泽桑。
泽桑:“起来啊!我带你去医院!”
白榆:“这里就是医院。”
泽桑气急败坏:“我当然知道!”
可两人就维持这雕塑的姿势,都没动一下,泽桑深吸一口气,“算了,我去叫医生过来,你别碰伤口,免得伤到了筋脉。”
泽桑说了什么,社畜是一句都没听清楚,她现在已经被白榆可能是十三的这个事情,冲击的神经发麻。
塞拉斯在旁边打了个哈欠,看两人呆呆傻傻的对视,等了无聊了,打开冷藏柜,开了瓶啤酒,都喝了一半了,剧情还没有进展。
初恋相认,就这?没意思。
算着时间,泽桑应该马上回来了。
塞拉斯转眼想到更有趣的:“白十三,你知道上周,泽桑在医院和这个Beta,发生了强制性行为,直接导致这个Beta跳楼自杀,都上新闻了,不过你应该不感兴趣,毕竟你也不看新闻。”
白榆怔愣地看着塞拉斯。
她的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着什么闲聊趣事:“不仅如此,在之前,这个beta还因为被灌入信息素过多,强制发情,差点死掉,也是泽桑去抚慰的,但这种只能算逼jian吧,我听说除了泽桑,她还被迫和别人做抚慰,不知道还以为泽桑家开的不是医院,是妓院呢。”
别说了。
别说了……
两人的表情都有趣,尤其是这个beta,但还不够,只是这点痛苦,还差点火候,于是她继续笑着说,也不知道是对社畜,还是白榆。
“对了,十三,我记得你是被哥哥逼着去的,回来后高烧不退,人都烧糊涂了,坚持了那么多年,从四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贫民窟,一直到十四岁,和那群农民混了那么久,怎么就因为一个女beta放弃爵位呢……”
“闭嘴!”白榆嗓子冒烟:“塞拉斯,你他妈闭嘴!”
社畜不敢看白榆,她晃悠悠地站起身子。
“从此之后,性情大变呢。”塞拉斯眯起眼睛,像个蛊惑的恶魔:“我记得十三以前可是乖孩子。”
白榆忍无可忍,反手撑着身子,站起身,她此时手腕脱臼,腿又一瘸一拐,但还是冲到塞拉斯面前,揪着她的衣领,脸上的表情除了愤怒,还夹着一种难堪的隐秘:“闭嘴!闭嘴!你他妈闭嘴!”
“可我说的是事实啊,无疾而终的初恋,你放弃了什么,总得让人知道吧?”
社畜感觉脑子乱哄哄的,她呆愣地盯着对面墙上的碎掉的挂画,发散思维来逃避。
可那画上有白云和天空,还有自由的风,这一切都让她想到十三。
直到手背的痛觉甚至都慢慢消失,社畜才开始彻底受不了。
可塞拉斯还觉得不够,故意刺激道:“白十三,如果你以前那个初恋,在你面前被强奸了,你会怎么样?”
“哦……我忘了,那次你在啊,参与进来了的,所以呢?睡了初恋什么感觉?”
白榆揪着塞拉斯地衣领,却没办法像刚才那样,正义凌然地揍她,因为她在塞拉斯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丑陋的倒影。
她没办法再给予自己正当的理由,那曾埋在梦里的美好,不染任何世俗和金钱欲望的纯洁,被她亲手毁了。
她参与了一场下流之极的宴会,肮脏的对待了她的月亮,甚至在当时还蒙×俗约鹤畎哪且凰辆ЬУ纳系跹邸�
她曾经那么渴望拥抱她,却再次重逢的时候,用肮脏的欲望玷污了她。
*
两人都不敢看对方,社畜埋着头往外走,她此时只想离开。
可还没出病房,就被拦住。她抬眼看着面前拖着医生赶来的泽桑。
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严重,却只关心自己。
真奇怪,这个人。
为了信息素,需要演戏成这样吗?
塞拉斯偏过头,扯开被桎梏的手,抓着白榆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扭过去。
“你知道泽彦想让泽桑娶了这个beta吗?因为泽桑的病,你知道她的病是家族遗传,但偏偏这个beta就是解药,说是把她改造成Omega后,泽桑就能痊愈,但你知道强行改造,寿命最多二十年。”
白榆死死地盯着泽桑的手,她正强行拽着社畜的手腕,而社畜想挣脱,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