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握拳义愤填膺,社畜脑子里却闪过四个女A的模样,脑子也没转就问:“哪个是你未婚妻?”
“第一个。”她说道。
“哈?”
“第一个上你的。”
社畜:……
*
畜生。
这两个字是那那个alpha的评价。
在那三个小时内,她哭着喘着叫着,拼命想向外界求救,可那个alpha却再看到她朝电梯里的监控器伸手求救的时候,竟然一拳捶爆把它锤爆,社畜被反扣在地板上,看着监控器噼里啪啦闪着火花丝,然后是尖锐的犬牙,毫无怜惜,咬穿她的装饰用的腺体,淌了一地冰咖啡,将她白衬衫全部浸透,冰块压着她Bra蕾丝边,但Alpha的手指比冰块更冷。
她的手指扯着社畜头皮发麻,浑身绷紧。
电梯里散发着高强度的信息素,三三两两的混在一起,让社畜想吐。
她被她们轮流咬着脖子,叫的嗓子都哑了。
第一个后扣着她的腰,反反复复标记那块犬齿牙印血痂,红肿不堪的凄美地。
她一边沉迷,一边鄙夷。
她的声音冷得没有一点起伏,只有尾音带着暗哑的情欲。
“小表子。”
因为被高强度高频繁的标记和艹干,她陷入了假性发情,那冰冷的手指曲折起来,毫不怜惜地扩展那从未被人问津的花心,她浑身绷紧,敏感的阴d被冰冷的手指夹着发颤,激得花穴吐出淫水。
“你下面夹得好紧……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发情的omega都没有你这么会流水……”
社畜抬起手想按呼救键,手指却不知道被谁踩了下去,力道不重,却无法让她抽离。
Aplha呼吸急促,将她像只困兽一样,单手按压着头,一手高高抬起她的臀部,然后一掌又一掌的甩了上去,社畜摇晃地头,像只虫子往前蠕动,企盼能通过这种方式逃离桎梏,她泪眼朦胧的抬起头,一只同样冰冷的手,抚摸上了她滚烫的脸,可她还没看清楚这个aplha的模样,接二连三地巴掌就甩了上来,她疼得闭上了双眼,红色的掌印迭加在雪白的臀部上,有种凌虐的美感。
别说性经验,社畜连恋爱经验都没有,被这样羞辱嘲弄,她生理性的喘息,花穴缠咬遮深入的手指,为了减缓疼痛,身体不自主地分泌出了更多的花汁,身后的alpha依旧很冷淡,她面无表情,说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刺耳难听。
“sao货,被我玩的这么爽吗?”说着又加了两根手指,湿滑的阴d也在女人的指尖翻转,被扯着来回玩弄。
“被玩烂的mu狗……”
还说了什么侮辱性的词汇,社畜不记得了,意识不清期间,她从诅咒alpha,变成诅咒高跟鞋,最后到诅咒制造高跟鞋的奢侈品牌,然后又开始诅咒这几个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