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知道白逸占有欲强,却没想过他的占有欲会全部发泄在性欲上,似要将其他男人留下的并不存在的气息和痕迹抹去,尽数替换成他的。
一连月余,彻底放纵的男人毫无节制,她洗澡他要亲力亲为,处理工作时要把她抱在腿上一心二用,吃饭也常会屏退佣人,抱着少女边肏边喂,甚至连上厕所也不放过,就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边肏她,一边看她失禁。
在床上更是变着花样折腾她,身体被开发了个彻底,腿心又酸又胀,思维也总混混沌沌的,几乎快要沦为欲望的奴隶。
这日晚餐时,二人面对面坐着,阮卿卿精神低靡,并不想与他说话,好不容易有了片刻安生,如果不是怕又惹他发疯,她甚至不愿和他同桌用餐。
“上次看你喜欢这个,我让厨房去了刺,加在了菜单上,你尝尝看。”
白逸夹了块嫩白无骨的鱼肉放进她盘中,阮卿卿用筷子拨了拨,想起自己那日确实夹了好几口,但并非因为喜欢,只是那盘菜离得近罢了。
她垂着眸子,漫不经心夹起鱼肉放入口中,忽觉一股土腥味溢满了口腔,胃里一阵恶心翻腾,登时就想反胃。
“卿卿?”
察觉到她忽然苍白的神色,白逸蹙眉起身走近,紧张地握住了她的手,语气不乏嘘寒问暖的关切。
满桌菜品精致,气味却无端令人不适,胃里的恶心几度翻涌,阮卿卿强忍呕吐的冲动,纤细的手掌被白逸握得死紧,用力挣了挣才脱开。
思绪有些迷茫,耳畔是男人急切的询问,直到听见他吩咐佣人叫医生过来,她终于清醒了些许。
“不要!”
她慌乱出声,蓦然回攥住白逸的手臂,眼尾娇红的杏眸紧张地看着他:“只是噎着了,用不着请医生。”
白逸将信将疑,担忧地替少女抚着后背,一股股和煦的暖光注入:“是吗?现在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了……”阮卿卿微微摇头,又若有所指地垂下长睫,视线看向双腿间轻声嘟囔:“除了这里,你那会太用力了,这里一直肿得难受。”
白逸愣了愣,漆黑的眼底渐渐炽热起来:“是吗?那你快吃,吃完了回房间,我帮你看看。”
少女失了血色的粉唇微抿,却一反常态地主动靠近,头倚在他身前,语气变得轻柔:“我没有胃口,吃不下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还是白逸第一次听见她以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不是和光系,而是真真正正的他。
他沉稳的呼吸霎时乱了,一瞬的无措,紧接着笑得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