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清?”
“还是晶核?”
阮卿卿的呼吸随之一颤,隐藏在身后的右手紧了紧,微微呼出一口气而后轻轻点头,声音平静道:
“我既然没有拿到,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郁文舟和煦一笑,长指取下暗格里放置的乳白色晶核,拿在手中掂了掂。
“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当然,如果认错态度良好,奖励也不是没有。”
“什么意思?”阮卿卿心中警铃大作。
郁文舟目光深沉,眼前这张凄美的小脸倏尔让他回忆起那个午后,他来领主别墅找迟泽商议基地外墙加固事宜。
客厅内灯火明亮,他猜测人可能在书房,便大步朝旋转楼梯走去,脚步声尽数被厚重的地毯隐匿。
二楼走廊内荡漾着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压抑泣叫,郁文舟徒然愣在原地,空气中缭绕的淡淡腥臊味并不难闻,甚至有种蛊惑人心般激发内心阴暗窥私欲的魔力。当他意识到房内正发生着什么时,他已然站在了距离卧室一步之遥的门口。
熟悉却又陌生的媚人腔调自那微敞的房门缝隙中流淌而出,视线渐渐聚焦,隔着微敞门缝,郁文舟看到了里面颠鸾倒凤的淫靡盛景。
房内仅开了盏微醺台灯,昏黄的灯光迷离氤氲间,床上男女身躯肆意交迭,大片小麦色压着一抹乳白。迟泽捞起一条细腿抗上肩头,一边抓乳一边大肆挞伐,冰肌玉骨被干到床头,汗如珠落的额鬓香腮一下又一下撞上枕芯,她揪着枕头无助地哭,他轰轰烈烈地插……
不知是被肏得太狠还是怎样,麦色肌肤下面的一片玉白竟浮起薄红,两条腿儿夹在男人身侧一荡一晃。粉嫩玉趾早受不住地蜷缩起来,连圆润的翘臀也几乎腾空。她似是受不住般想要抓住床沿逃跑,却只能揪着凌乱绵软的鹅绒被艰难承受,颤栗不止。
“啊啊啊,不要不要!拿出去,呜呜呃呃呃……”
郁文舟脸上狠狠地抽搐了下。他原以为她只与迟旭有那般亲密的关系,却不知她与迟泽竟也如此毫无顾忌地水乳交融。所以兄弟二人互相知晓吗?亦或是早已各自默许,尽享齐人之福?
但无论如何,郁文舟心中赤条条的抽痛感不是假的,像是一股极度干哑的水银灌进喉咙,喉结灼烧般重重往下滚落,疼痛蔓延至破了口大洞的胸腔,初期的麻木过后,难以言喻的尖痛弥漫全身。
我高估我自己了,下一章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