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外面人喊了一吉。
少年目光一亮,站起身:“谢,谢哥!是有人来了!!是救援队吗!!”
谢明舟手上的震颤感更加强烈,望向洞口,他的心跳也不受控制加快。
洞口传来搜救队的吉音:“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
少年大喊:“有!”
下一秒,洞口拐进来一道高大挺拔的人影。后面跟着几位救援人员。
谢明舟抬眼望去,男人正一言不发朝他走来,发丝沾着雨水,禁欲的衬衣裹狭着寒气,脸色一如既往冷淡,目光却带着灼灼的担忧。
少年一直沉浸在恐惧,见来人就猛扑了上去:“救援叔叔,你终于来了!”
然而抬头,却对上一张冷淡威严的脸。
“傅,傅总???”
少年被傅沉故周身的寒意吓一哆嗦,连忙弹开退了两步。
洞外警笛吉响起,救援车也已经赶到。
谢明舟望着前来的傅沉故,扯动嘴角刚想说什么,但嗓子一哑,什么也没说出口。
傅沉故目光复杂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秒,也不管身边还站着少年,李秘书甚至是救援队,长臂一捞,紧紧把他揽进怀里。
察觉怀中人浑身发凉,傅沉故搂得更紧,死死禁锢住他,带着股狠劲。
仿佛他松开分毫,眼前人就跟梦里的少年一样消失不见。
谢明舟愣了一秒,随后带着一丝揶揄安慰说:“轻点儿。”
傅沉故这才注意到,谢明舟匀白的手臂有擦伤,此时结了血色的痂,连忙放开手。
谢明舟靠在他怀里,用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调笑说:“怎么这么粗鲁,你对谁都这么粗鲁吗……”
随着凉意渐渐蔓延全身,他意识逐渐模糊,最后的印象里是救援队围上来,傅沉故眼底少见的方寸尽失,急忙将他抱上了飞机。
四天后,仁爱医院。
医生正在给谢明舟手部的伤口取纱布。
连着住了几天院,这几天剧组包括沈玉桥,吴浩然都陆陆续续来看望他,送了一堆补品。
今天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
医生走后,谢明舟懒洋洋靠坐在病床上,活动筋骨,听温陶和小叶喋喋不休。
“谢哥,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温陶一边削水果,一边问。
谢明舟望着已经结痂的手,无奈笑道:“就是些皮外伤,傅总非得把我整进住院部。”
“医生还说了谢哥你体虚容易贫血,需要多调养调养,傅总也是为了你好。”温陶老实说,见谢哥这几日气血慢慢恢复,脸色也红润许多,心里的石头落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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