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记录你也可以看。”
晚风阴凉,草丛里的蛐蛐空寥的悉声,与之相衬的是更安静的夏夜,与不知道谁家看电视的杂音,坐在贺栩大腿上的池晚,点开了自己被置顶的聊天框,小鹿乱撞。
hx:“我和你保证,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hx:“今晚她来找我说话,因为这几年她爷爷身体不太好,我外公给他安排的医疗团队,她来告诉我老爷子的病情,说现在很有精神,别的,没说。”
hx:“我去找你。”
是三分钟之后她在洗澡的时候发的。
两人一起挪到沙发边,他贴近她,带几分缱绻。
“是谁不理谁。”
随之池晚被他带着倒下,他戏谑的勾了勾她没梳头进去的碎发。
“我没看到嘛。”
池晚目光躲闪,向上拉了拉浴巾。
窗外吹进来的晚风扫过沙发,月光下,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
“不听解释。”
霸道的吻深入,可乐的味道弥漫在唇缝,是贺栩之前喝的。
在贺栩放她呼吸的时候,她轻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这无疑就是挑逗的暗示,他张嘴咬住她的下唇,用舌尖慢慢挑,顺便摸了摸她溜光泛水的小穴。
浴巾早就被贺栩扔到了一边。
和贺栩亲了这么多次,池晚好像参悟了什么,除了吻喉结,她还会在贺栩要离开她的时候半吐小舌,吞咽一下又伸出来。
就像在下慢性毒药。
对贺栩。
迎接池晚的是被浴火吞噬的贺栩摸穴,他把她的腿往前拢,像小狗的姿势膝盖跪在贺栩的大腿上。
男生的骨节大,只被插了了两个指节,池晚就酥麻的腿抖,上身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在他耳边哼哼,小屁股还撅着代表她想再要。
贺栩喉结滚了滚,指尖陷入软肉里停住。
“撅高点,否则不摸了。”
池晚听话的又抬高了屁股,小穴夹着两个指节不松口,怕他反悔。
绑头发的发圈被慢慢的解开,同样扔在茶几上,沙发上的
少年比沙发长出一截,只能一腿撑起,一腿落在地板上,手上裹满在月光下透亮的蜜液。
他狡黠转了转指尖,清晰道:“你问了我一个问题,轮到我问你了。”
池晚直着身子,她唯一的支撑点是在穴里的两根手指,几次都狠狠的坐在了贺栩的手指上,一波一波的热浪包围她的膝盖更跪不住了,池晚意乱的看他,“什么,什么问题,嗯,哈”
“八中的那个,是谁?”
他的指节又进去了一块,抽插着粉肉,池晚撑不住,又想弯腰要趴在他身上。
贺栩单手抵住她的肚子,强迫她跪在他释放出来的几把上方,被手指弄穴。
“嗯,嗯,啊是,是”
池晚舒服的不自觉夹腿,被贺栩放在她内侧的大腿强制撑开。
润滑扩张好的处女穴早早接纳了手指形状,快感之下接踵而至的是更大的欲望,池晚微微下沉身体,想坐上离她穴口很近的吐着液体青筋缠绕的巨物上。
大腿撑开后池晚身子下滑,重力驱使下被手指插软烂的穴如愿容纳了龟头,被填满的胀,撑开她小穴的每一处褶皱。
池晚以为第一次会很痛,她觉得不是很痛,还想继续往下坐。
贺栩没控制好气息,难耐的闷喘一声,扶住她的腰。
隔壁电视的杂音消失,取而代之一片寂静沉寂的城市,任何细微的响声都逃不过耳朵的捕捉。
白纱帘扬起小弧度透过很亮的月光,少女动情的模样,夜色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