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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是我吗(2 / 2)

蒋立骂骂咧咧。

“吵死了,废话真多。”贺栩撂完这一句,当着蒋立的面投进中场三分。

贺栩从小就喜欢运动,江娴全力支持他,把国外隐退的教练找来教他打球,直到前几年老头子说要回国,贺栩才跟着国内这边青训队训练强度打。

再轮到蒋立罚球,就算这球进了也追不上了,他气的骂了一声把球摔了。

体育老师吹哨,喊道:“怎么回事蒋立?”

蒋立面色不快的只好捡球,投篮,没进。

贺栩动了一下脖子,接着上场。

池晚在看台上听不见周围的震耳欲聋呐喊声,她坐在人群中满眼都只能看见那个穿着球衣奔跑招等球的贺栩,池晚手指紧了紧手里的保温杯。

比赛到下半场,池晚脸蛋红红的,有些蔫,她摸了摸脑门,觉得应该是晒久了的。

程洛看池晚小身子板蔫蔫的让她回去,池晚不回去。

程洛怕池晚低血糖,忙给她喂了一块糖,看池晚很宝贝手里的保温杯,打趣道:“这是要给谁送水呀?”

“初中同学。”

池晚羞涩的一笑,把保温杯在藏在身后。

程洛八卦的张望:“哪个是你初中同学啊?”

“我。”

那一刻,刚下场脑袋上还顶着的白毛巾的贺栩,双臂撑着座位沿,一张脸放大出现在池晚面前,喘着刚运动完的粗气,眼里含着笑。

垂下的毛巾里,他闭着眼轻轻撞了一下池晚的额头,发梢滴下来的水落到池晚手背上。

白毛巾透来的阳光柔柔的,晒的满脸通红的池晚被贺栩有力的双臂圈在座位里,鼻息间是荷尔蒙的味道。

“是我吗?”贺栩手指拨了一下池晚黏在太阳穴的刘海,又问了一遍。

池晚慢慢的点头,贺栩嘴角微扬,他起身,伸出手掌,在池晚面前晃了下。

池晚带着一晚上的小雀跃小紧张,从身后拿出保温杯给他。

提着心期待了一天的愿望实现了。

贺栩以为会是普通的矿泉水,没想到是沉甸甸的保温杯。

池晚总是会很用心的对待每一件小事情,什么都考虑到。

贺栩突然有点哑。

他想亲她,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好。

(碰额头代表思恋,一会不见贺栩就想池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