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赶忙追问刚刚号完脉的大夫。
“秦公子莫急,小姐并无大碍。”府上的大夫背着药箱,慢条斯理的回到。
“那为何现在还昏迷不醒。”
“只是因为力竭而疲惫,加之受惊过度所以才会昏迷的。”
大方写下了一副安生的方子准备交给一旁的婢女。被秦宴拦下拿了过来,细细看过确认没有问题才让婢女去照着方子煎药。
“之后几日避免让小姐受凉即可。”大夫叮嘱了几句注意用药的事项和硬加了些可有可无的忌讳,秦宴才微微点头,放大夫出去。
顾姣的房间处处奢靡精致,充斥着女儿家的情趣与巧思。
秦宴远坐在一旁内室的美人塌上,与架子床上的顾姣遥遥相隔,才稍感自在。伸手把玩着瓷白的茶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但是总会回忆起少女胸前那细腻软弹的手感。
秦宴唾弃自己的下流龃龉。在看婢女服侍顾姣用完药,确认她无碍后,便转身离开了。
临近傍晚,顾姣睁开眼,闻到不符合屋子的一抹清冽的冷香,好像再告诉她,秦宴守了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