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她要是拿这种态度对那几个男人,只怕现在攻略度早就满值了,而不是都剩几点距离成功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慕容煜虽然造反,但并不是那种为了争权夺利而不顾百姓安危之人,所以,他早早就拿捏了京城校尉的把柄迫他将城门大开,由此,在两月后准备好逼宫的今日,慕容煜得以直抵宫城。
金銮殿大厅内,诸臣刚站好,就都不约而同发现了今早的一桩异事:摄政王没来参与早朝。虽说这些天他上朝一直迟到来的最晚,可也断没有晚到这个时候。
难道,他今天不准备上朝吗?
敏感度高的大臣,则瞅着慕容煜往日站的位置开始蹙眉,总觉得心里不安呢。
皇帝走进内殿坐上龙椅后,同众臣欢呼万岁声一同响起的,还有殿外兵戎交接声。所有人齐齐转过身朝后望去,待看到身穿盔甲手握长剑一往无前的慕容煜,无一人不变了脸色。
有的人长舒一口气,忐忑不安多时,如今那悬在头顶的镰刀终于下落,反而心安了。再坏,也不会坏过今日了吧?
有的人惊慌失措,恨不得将自己藏在最后没有人发现自己好躲过这场灾事。
还有的人,是礼教的护卫者,最恨谋逆乱党,此刻正骂骂咧咧着说慕容煜奸佞狡诈,枉费先帝信重。可惜话沫子还没喷完,就被士兵的长剑抵在了喉咙,瞬间变成了一只沉默的鹌鹑。
更有那胆小如鼠的,直接跪在了地上求慕容煜饶命,他上有老下有小数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才当上官的呢。话一边说,裤裆里一边洒着水,腥臊味溢了出来,有人见了作呕,有人拧眉不语。
慕容煜将这众生百态看在眼里,沉念得了他的嘱咐将大臣们全部圈禁在大殿两侧,故而中间腾出了一条道让慕容煜疾行到龙椅对面将剑对准了元宏。
元宏面不改色,只在心里焦躁不堪,该死的霍渊,他怎么还不来?难道又被慕容煜策反了不成?
就在这时,贺云州站出来替元宏说话了,“王爷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何故还要做这谋逆之事?”
闻言,慕容煜嘴角勾起嘲弄的笑,他看着元宏,说:“是啊,本王也很想知道,二十年前你们元家,分明已经做到了臣子之最,如何还要造反呢?是我们燕朝皇族薄待了你们吗?不,是你们权欲熏心连那一人之下都受不得了!”
嘶......燕朝、皇族......慕容煜他居然,是前朝的皇族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