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穴里存在感极强的物事猛地往里一顶,淼淼顿了顿,瘪嘴道,“元宏。”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休息......”
淼淼推攘着元宏胸膛的手僵住,她能明显感觉到元宏那精力十足的欲根正蓄势待发只等她一个口误就借机继续肏起来。
罢了,她是个识时务的人。
淼淼闷声道,如了元宏愿,“夫君。”
午后暖阳最是叫人舒服,舒服到人恨不得赖在床上再不起身,淼淼此刻,倒也真的躺在床上。
只怪元宏那厮太过无赖,明明她已经配合他了,让他肏还喊他夫君,结果呢?他非但没有遵守诺言放她一马,反而真把她当他的鸡巴套子了。除了上朝解决叁急,其余时候,淼淼的穴就没得过空。
他吃饭要带上她,处理奏折要带上她,兴致来了就开肏,肏上头了没几个时辰不得停。
这样淫靡的日子,明明只过了几天,淼淼却觉得像过了几十年一般。如果不是收到京城驿站的消息,摄政王明日就能回京了,只怕这时,她还不能躺在床上,得躺元宏身上。
背后锦婳的按摩让淼淼越发沉迷,她舒慰地喟叹,“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锦婳?”
“主子!”
“好好好,我不打趣你了。”
锦婳看着淼淼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暧昧红痕,她抿了抿唇,从袖袍中取来药膏,一面涂抹一面抱怨,“陛下真的太过分了,他怎么舍得,舍得将主子弄出一身这样的痕迹......”
淼淼转头,见那小姑娘恼得似要哭出声,笑道,“傻姑娘,他就是喜欢,才将我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