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都要消失了…”她说得将近哀怨,但他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而后他扣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继续的抚摸。
“现在是白天。”
他尽量劝她知迷途返,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他的底线—
“就这一次好不好,你多射一点到我生殖腔里,我就会好了。”
“…”
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该去批评元首那不得体的言论,还是呵斥她那撒谎成性的举止,或者两者都有,但她没有等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反应,而是钻到他盖着的毯子下,他想去捉她的头发把她扯起来时,她就已经把他含了进去。
她终于有机会去舔了一口。
他的手还按在她的头上,原本想直接从她嘴巴里退出来,但她小口的舔弄,使得那个撤出的角度十分的艰难,这个过程中,他还碰到了她的嘴唇。
而嘴巴里还含着他的元首,已经把舌尖卷了上来,她对Alpha的信息素攫取到了贪婪的地步,但她的舌尖只来回的舔弄了几下他的掌心,他本身的味道有些平淡,类似原木,而她舔了两下后就继续巴巴的舔他还不够硬与烫的根部。
舔了两下的舌尖,又嫌不够的把前端包了进去。
刺激到几乎辛辣的感觉。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腰麻了一下,直觉不能叫她再这么去用力去吸他,只他的喘息,也只是轻微的气喘,但那有些沉的呼吸让他的眉宇间都开始凝成结。
“可以了。”
他就看着她,那两腿之间的情境,已经下流到他目不忍视,红嫩的洞口,那里已经覆盖了一层水光,在有些昏暗的光线里,阳光穿过窗纱的缝隙渗透进来,呼吸似的照着那条缝。
他还是慢慢把自己插进去了。
“好热…”她哆哆嗦嗦的大腿碰到了床单,在用力上下摩擦插在她体内的东西后,那个湿漉漉的粉色入口一边滴滴答答的淌下许多晶亮的粘液,一边滋滋地摇晃般让他使用她滑溜溜的的肉花。
但对方十分均匀的频率与深度让她几乎难受得翻过去。
虽然一阵一阵的液体正从他和她的连接处溅得到处都是,她的两条腿跪行了一下,才发现他根本没全部插进去,而留在外面的一截已经叫她的体液浇湿了,在她想要去把他全部吃进去的时候,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已经咬住了她的后颈,虽然他没说—但简直如同无声的训诫一样,注入的信息素让她不甘不愿的呜咽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