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我一下。”那是个特别的指示,看来她的这句话有了特定的人选,隆美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选择执行她的命令,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吻了她的脖颈,这一定是个敏感点,因为她身体一震,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连双腿都蜷缩着夹在了一起。
看来还是处女,她的黑发现在乱了,唇边的唾液稍微沾湿了那些贴在脸上的乱发,如果有人用膝盖稍微碾磨她一下,恐怕她都能快乐得不像样,但她愿意…
埃尔温.隆美尔想,他的眼睛都没有舍得眨动一下,他看着她在皮质沙发上扭动,好似全身皮肤都敏感到了极点,刚刚古德里安还舔吻了她的脊背,唾液沾在上面,让她的皮肤简直在发光。
毛皮上的外套摩擦过她的皮肤,她抓住,毫不留意的在上面留下褶皱。
她要更多的,更好的,现在这些根本没法满足她。
于是元首自己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将领面前自慰,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定是很熟悉的,只靠手指摩擦腿心,就让她发出那种甜腻而颤抖的呻吟,她用力的时候,眼睛迷迷蒙蒙的半睁着,自己把自己弄得很痛快。
她的小腹越来越烫,面颊覆盖了一层薄汗,他们看着元首自己弄了会,在他们耳边她的声音也愈发颤抖,她不想脱裙子,那模样简直情色到了极点。
他们看得喉结不断滚动,连站都不知道站哪了,隆美尔离她最近,还被她蹬了一脚,说实话,哪怕她因为他们逾越的行为而怪罪他们,也似乎值了。
于是她被一把抓着手指,强行制止了这行为,她还保持着那种双颊潮红的模样,因为还没有攀上高峰,那双眼睛透过眼睫扫了他们一眼,几乎都成了挥在他们脸上的埋怨。
“元首…”隆美尔轻声问她,他干燥的的手掌握着她的小腿,呼吸都发抖了但还要凝视起她的脸“您信任我吗?”
这个问题好像触动了她,她在努力回想什么,最终扑到他怀里,简直如同对他摇尾巴般,蜷缩着打颤。
“我这辈子…一定会信任你的。”
她叫了他的名字,埃尔温.隆美尔想,他的手掌随之松开了对她手臂的钳制,而后他低下头—
她一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推高了,那双结实干燥的手牢牢的勒在她的大腿上,她看见隆美尔脸部的弧度,那总是紧紧抿着的唇部线条,现在终于放松了,而后她看见他盯着她那个洞口,而后试探性的舔了上去。
他在舔她!
那个还没开苞的地方,在滚烫的舌头下立刻激动的痉挛起来,估计他从未这样做过,也许他也是昏了头,竟然舔的那个地方抽搐起来,他的鼻梁一下撞在上面,令她几乎都乱抖了,她的腰肢在乱晃,身体内拼命的流出淫液,那种滚烫又滑腻的感觉,让她眼前发黑,身体更是死死的绞着那条舌头,几乎都要哭着尖叫了。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元首都恍惚起来了,连埃尔温.隆美尔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她看到他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些晶亮的液体,而他空着的那只手把军裤的拉链解开了,也在粗暴的抚慰自己。
如果让他插进她的身体里,恐怕会舒服得要命的…
她这么想着,几乎都要战栗起来,她是埃尔温.隆美尔效忠的对象,向他索取快乐应该也不过分吧,更别说她已经领教过他上辈子的忠诚,听过他那种直白的迷恋。
埃尔温.隆美尔接着注意到她的眼神,而后他的手掌轻柔的抚摸过来,屈膝抵在她的大腿内侧,让她固定住。
勃起的滚烫的东西,现在顶在了入口。
“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元首。”埃尔温.隆美尔的手在抚摸她的脸,那眼神竟然与上辈子重合在了一起,她颤抖了一下,用手抱住他的臂膀。
他身体也在发抖,那属于青年的身体,显得洁净而结实,她感觉自己的腰肢被他稍稍抬起,用一个揽腰的姿势,让她骑他,她感觉那炙热在身下突突跳动着,那两片如同蚌肉的部分,更是饥渴的张合了一下。
“元首…”埃尔温.隆美尔在喃喃自语,一边克制住那种直接顶入她身体的冲动,一边侧着身体再次亲吻她的面颊,在他眼里,这张生着蓝色眼睛,黑发披散下来的女人,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魅力,她是他的太阳与月亮。
手指在抓挠着,元首颤抖了一下身体,而后不知是亢奋还是痛苦,她仰起脖颈,呻吟得仿佛要融化了,而后被慢慢填满,让她在眉间露出那种甜腻而满意的表情,本来冰凉的皮肤,泛出一身的汗,被炙热的手掌覆盖住,几乎像摸在水里的人鱼。
“怎么这样烫—”她似乎有点失神,同时垂眼低头看她和他连接的部位“我都流血了…”
她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了,因为埃尔温.隆美尔几乎是猛地战栗了一下,他把她摁在自己的膝盖上,一下下的深撞她,他撞的又急又快,几乎是把自己全部送进那个粉红色的洞口。
隆美尔的军装下摆全被那些飞溅起来的液体弄湿了,里面的粘膜紧紧贴在性器上面,湿淋淋的被挤开,他们可以看到里面是嫩红色的,被撬开的时候发出那种响亮而淫靡的水声。
他和他的同僚几乎都要看得目不转睛,古德里安实在是嫉妒隆美尔的运气,谁叫元首先选了他?但曼施坦因则安静的看着,只是搭在桌子上的手不断敲击着反映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她现在完全脱力了,伏在隆美尔的身上,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快乐呜咽,而隆美尔盯着元首的神情,双目几乎是激动且亢奋的发亮,他再次品尝那对唇的温度,扫过她的舌尖,上颚与牙齿,他也好舒服,她里面又滚烫又会乖乖的往里面吞,几乎都要把他给含化了。
哪怕她之后不愿意嫁给他,他也想…
隆美尔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手臂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上,连额头上淌下的汗滴在睫毛上,都没费时间去擦了—他的手紧贴住她的大腿,手指几乎要陷于她大腿的软肉中,酒精似乎都把他的理智给烧化了,他一时都没反应自己在做什么,但慌忙撤出来的时候已经迟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溅的到处都是…
而元首也一时呆住了,她觉得自己被弄得脏兮兮的,那强烈的感觉甚至超过了刚刚的高潮,使她几乎是骑在他的身上颤抖着腰,摸自己的腹部,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几乎是无奈的疑问。
“你怎么能尿…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