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靳野直接在卧室的浴室冲冷水澡,脑子里想的是姜薏,手里撸的是鸡巴,可却始终都无法纾解。
Andy下的药并不烈,如果是在他对姜薏没有起欲念之前,那么他想他可以忍过去。
但姜薏像一剂情欲的催化剂,明明不是烈性春药,他身上的火越烧越旺。
靳野浑身赤裸地半靠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背微躬着,左腿屈起。
水珠沿着肌肤的纹理往下滑,从精壮的胸膛一路滑进双腿间浓密茂盛的丛林,丛林的中间,赤红粗壮的巨蟒始终笔直地挺立,不肯睡去。
姜薏,姜薏。
靳野此刻欲火焚身。
他思索着,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可如果只有姜薏才能安抚好他胯下的大兄弟,那他就要她。
明的不行,就先偷偷的。
这怎么能叫偷,毕竟以后迟早都会是他的,只是要提前预支一下额度。
何况就算他可以委屈自己用手解决,可是他的大鸡巴不肯配合啊,怎么撸都出不来。
硬的要发疯了,他能有什么办法,他还不是到无可奈何了才出此下策。
人总会有不得已的时刻。
这么想着,靳野很快释然了,在抽屉里取了安眠药,丢了半片在水里。
前几年队里死了几个去参加国际救援的兄弟,那阵子他情绪不太好,脑子里总是有枪声,睡不着,靳夫人辗转求到了这位名医配的药,几乎没有副作用,却能睡的很沉。一段时间以后,他的失眠就好了。
把水递给姜薏的时候,靳野神色自若,没有丝毫负罪感。
姜薏很快睡熟了。
靳野把姜薏抱到自己的房间,手指挑开睡裙细细的带子,纯白色的宽松睡裙从白皙圆润的肩头滑落。
黑色蕾丝包裹着莹润如雪的乳肉,靳野不满地皱皱眉,睡觉还穿什么内衣,影响发育。明天得好好教育她,以后不脱掉内衣不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