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薏的烧就退下去了。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她亲昵的扯着靳野的衬衫衣摆,嘟着嘴问哥哥要不要去看她的元旦汇演。
显然她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
靳野神情有些不自然,微微挪了挪凳子,把两人之间拉近的距离隔开些。
“我有空就去。”
“来嘛来嘛,一定要来。”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姜薏不甘心,一步一蹭地往他的方向挪过去,大眼睛会说话似的,扑闪扑闪的望着他,像个小马屁精。
还能怎么办,只能胡乱的点头应下。
是夜,靳野从梦里惊醒,靠坐在床头。如今已是寒冬了,他只有小腹处盖了一条薄薄的毛毯,精壮的上身赤裸着,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全都暴露在冷空气里。
但他并不感觉冷,骨节突出的指间夹着根香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吸。
不知道抽了多久的烟,一室缭绕的烟雾终于能掩盖住空气里的浓郁的腥膻之气。
靳野这么大头一次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他梦到了一直当成妹妹的姜薏,还在梦里把她给上了。
梦里的女孩水蛇般在缠绕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湿热的甬道紧紧地裹吸着他的欲望。
梦里,他艰难的伸出手按住她莹润起伏的身体,粗哑着嗓子拒绝,“薏薏,不可以这样。”
女孩儿却任性地挺了挺腰肢,一对嫩生生的饱乳凑到他嘴边,粉嫩的小乳头在他唇边轻轻蹭着,一双水眸委委屈屈的望着他,娇滴滴的开口,“靳野哥哥,哥哥真的不喜欢薏薏吗?”
靳野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别过眼去。
平时拳击打100公斤的沙袋照样轻轻松松。可是偏是这么娇娇小小一个人缠在他身上,却好像有千斤重,他根本没有一点推开的力气。
见他避开,小姑娘的手又娇娇缠上来,缠住他的脖颈往一对白软的奶儿上压,娇嫩的乳头在他的紧抿的薄唇间蹭来蹭去,逐渐充血挺立起来,不甘心的轻触薄唇,一副势必要把这张无情的嘴撬开,再把娇娇奶头喂进去的架势。
“靳野哥哥疼疼我吧。哥哥…哥哥,靳野哥哥。”
姜薏像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不仅缠住他的人,更缠住他自负又冷情的心。
靳野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千遍万遍,几乎要用光所有的自制力才准备好再次开口拒绝,正欲再次强调兄妹关系,却忘了女孩儿一对饱乳就贴在自己唇边,刚一开口,嫩生生的奶儿就喂进了自己嘴里。
靳野整个人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血液都要沸腾了。
女孩儿还犹自不够似的,细若无骨的手抓住他的大掌,带着他按在自己另一只饱满白嫩的乳上,哀哀求道“哥哥,你疼疼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