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徐皎哑着嗓子问。
下意识的,她不想让他留宿。与担心被姥姥发现无关,她打算远离裘闻。
今天这一次,就算是分开前的最后一次,她不会再对她抱有期待,也不会再自顾自的为他解释,欺骗自己。
徐皎遍体粉嫩,裘闻看了心生怜惜,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强烈的身形差,此时竟意外的和谐。
“我今晚住在这儿。”他低头去吻她的耳朵,小巧莹润的耳垂被他舔弄得越来越红。
痒意磨人,徐皎缩起肩膀往床的另一侧躲去,心中芥蒂并没有因为他此时的留宿温存而减弱。
她的躲闪很明显,让裘闻不得不做出回击,他长臂拢住她纤弱的腰,轻而易举就把她禁锢在身前。浓烈的男性气息从四面八方倾覆而来,他语气轻柔却带着警告:“再躲,我不介意再肏你一次。”
谁都没穿衣服,他的性器确实硬邦邦地顶在她臀缝,隐隐勃起,蓄势待发。
徐皎不敢再乱动了,乖巧躺在他身前,缩着身体,放缓自己呼吸,只想安分熬过这一夜。
偏偏,两人心里都有事,谁都睡不着。
“裘闻。”房间内漆黑一片,徐皎纤细的嗓音在此时格外清晰:“都说男人的爱和性是分开的,是真的吗?”
比如,他每次和她做爱都极其投入,但他心里也可以有其他得不到的女人。
裘闻认为这是个没营养的问题,想了想,打心底里衍发出一种不在意的敷衍:“你一天天少想这些没用的事儿,我又不会抛弃你。”
答非所问,徐皎失落地收回期待。
后来裘闻睡着了,她却失眠到天亮。早上六点,外婆起床去早市买菜,徐皎把裘闻叫醒。
“你洗个澡,走吧。”
时间还算来得及。
床太小,裘闻缩着腿睡了一宿,现在浑身不舒服。加上一大早就被驱赶,他满脸都写着不悦。情绪上的抵触,最终演变成了肢体上的拒绝。
他不走。
“你再不走,我姥姥就回来了。”徐皎现在对他没有耐心,但脑子乱糟糟的,她一时也做不出具体的决断。
裘闻笑得漫不经心:“都说穿上裤子不认人,你这还没穿呢就翻脸?”
软的不行来硬的,徐皎拎着柜子上的纸袋,作势就要推他出门,一边解释:“礼物贵重我不能收,你拿回去吧。”
余光扫到这个礼物,裘闻脸上的笑意淡去,觉得她不识抬举。反手一推,他甩开她抓着她胳膊的手,声音凛下来:“不喜欢就丢了,别往回送。”
“……”
徐皎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心里那股压抑的气涌上来,终于感性胜过理性:“本来就不是送给我的,你想丢掉就丢掉吧,但你……不要拿我当回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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