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声环绕在岛屿的沿岸,随着大海的呼吸起伏在夏沨的耳畔,她把脸埋在祁言的颈窝里,身体依然兴奋而敏感。
夏沨的手紧抓着祁言的衬衫不放,双腿扣在祁言的腰腹上,靠祁言的手臂托住臀部才能保持不掉下去,祁言每动一下都令夏沨的穴内更加肿胀不堪。
“你……你别动……”夏沨皱眉说道,语调娇柔,声嗓洇出性爱之后的哑意。
祁言将东西抽出,分离时的声响令夏沨耳尖变得更加灼热,穴孔瑟缩着将白浊排出,从饱满的阴唇蹭到祁言的衣服上,祁言没说话,但轻轻在夏沨额间覆了一个吻,轻柔得像羽毛。
祁言抱着夏沨简单清理,夏沨脸上的红潮一直没褪。
夏沨觉得祁言像变了个人,以前他不会在性事上安抚她的情绪,不会迁就她,不会在结束之后给她没有欲望的亲吻。
满足以后抽身而退才是他们习惯的相处方式。
比起利用,夏沨好像更难接受祁言变化的真正原因,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逃避。
够东西只做不爱挺好的,干什么没来由的,偏做这些来扰她的心?
不管是杀人灭口还是一别两宽,都比现在的场面更让她无措。
夏沨不敢承认。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祁言拆开紧急救援袋,铺开一层帆布,把夏沨放在上面,认真对夏沨说。
夏沨知道该问什么,所以出口的话也只能是该问,而非想问,可她不确定现在想问的是不是该问。
接过祁言递来的淡水,夏沨抿了几口,然后开口道:“云鹤死了是不是?”
“对,我在起飞之前下达的命令,这样夏杰自顾不暇,就不会冲动行事。”祁言回答。
“这是你算好的?”
“是。”
“可是这不合逻辑,不管你离不离开A市,都有办法解决云鹤。从现在的结果看,你和我困在岛上,但夏杰并没有太大的损失。所以,你并不不是一定要杀他?”
“我为什么要杀他?”祁言反问。
“因为他要杀你。”夏沨利落对答。
祁言没否认,但也没有表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