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的姿态很配合,高大的身躯陷在椅座里,锋芒尽敛,像是顺毛的雄狮,夏沨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在祁言的视线里。
从手包里拿出延伸到小臂的黑色手套,夏沨不急不慢地穿戴上,然后俯下身来调整祁言的椅背,将胸前风景送到祁言目下,又在调整好之后撤离。
椅背的倾角调至45度,夏沨用两根黑色蕾丝缎带将祁言的双手绑在后背,只是随意打了个结,夏沨知道他有挣脱的能力。
能挣脱又不可挣脱才是最折磨人的。
夏沨趴在祁言膝盖上,轻轻碰了一下祁言埋在西裤中半挺的性器,轻笑着说:“祁教授,挣脱的话那游戏就结束了喔,我再拿起来的话,就是地上那把刀了。”
夏沨抬起纤长的腿,然后鞋跟轻跨,目光落在祁言鼓鼓囊囊的裆部,慢慢放了上去,尖巧的鞋跟蹭在拉链上,不上不下地压在上面。
“祁教授怎么不出声?”
夏沨想听见祁言叫。
“想让我失控,这样可不够。”
声音依然低沉醇厚,呼吸也没有乱掉的痕迹。
夏沨敛目,从手包里继续拿出工具,黑色的皮质编绳,如果系在哪里的话,应该会很可观。
想到这里,夏沨伸手扣住祁言腰带,再次俯身下去。
祁言被固定好的腰腹一动,偷到夏沨侧脸吻了一下。
夏沨手指微动,在祁言腰腹处抽了一鞭,祁言倒是没什么反应,但夏沨脸红得要滴血。
祁言为什么又不按常理出牌?为什么又要玩偷亲这一招?
“时间到了。”祁言掩住笑意,用正常的语气和升压对夏沨说。
“什么时间到了?”夏沨茫然,脸上红意更深。
祁言双手揽住夏沨,然后将上方的伞包拉下来往夏沨怀里一塞,亲昵地助她穿戴好。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窗外一片陌生的霞光,太阳的这个角度!这压根不是C市方向,从飞行时间和大致方位来算,现在下方或许是D港,并不在大陆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