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分钟以后,夏沨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了,她收到了上司的消息,问她准备什么时候了结祁言。
夏沨皱起眉头。她发现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想起上司了,她喜欢聪明人,祁言是继上司之后第二个让她产生性冲动的男人。但实际上夏沨并没有接触过上司本人,在夏沨的世界里,上司只能算纸片,所以严格来说,祁言才是第一个。
而且她对祁言越来越好奇,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之前,夏沨还没有要动手的打算。
“委托人着急了?”夏沨回给上司。
“再给你一个月。”
依然冷酷,不多言,是夏沨熟悉的腔调没错,但她现在有那么点舍不得杀掉祁言。
医院的大厅里,祁言的手机上多了一张临时卡片,边打字边上楼,继续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
病房彻底归于静寂,留下夏沨自己,安静的环境有助于她重新梳理任务。
有人雇佣夏沨所在的组织干掉祁言,这件事本身并不存在疑点,但是夏沨对这个委托人的态度有些不理解。
开始时这个委托并没有明确规定,到底在什么期限内对祁言下手,在他们这行,不规定期限就已经很令人怀疑,可到今天,委托人好像又突然变得着急起来……
如果委托人早知道祁言将来的威胁,那解决的时间不是越早越好吗?即便是需要恰当的时机,也应该是在某个特殊事件发生之后,最近祁言身边的特殊事件……除了夏沨的接近,大概就只有他老婆怀孕这件事。
如果祁言老婆怀孕是他现在死亡的原因,那委托人是谁?夏沨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那孩子是委托人的。一顶绿帽子要闹到杀人的地步,好像又没有必要。
“为什么是现在?”夏沨还是没忍住,向上司提出了疑问。
这次上司那边回复得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