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沨凑近一点,想拆掉祁言的领带,被祁言拦住了,于是她侧着颈子趴在他胸前,隔着西服蹭自己的胸,红唇沾到他脖颈上吻,想吻到他那张好看的唇上,但被他偏开了。
就在夏沨以为今天又可以宣布失败的时候,她买的内衣突然崩开了,两团就这么压在祁言的西服上。夏沨本来没在意,因为以前夏沨也这么做过,结果穴口都湿成一片,水都洇暗了祁言的衣服祁言也没上她。
蹭开的内衣半挂在夏沨胸上,露出一点青青紫紫的痕迹,乳头上像还有弥散着些血腥气,夏沨坐在祁言身上,双腿都磨得发抖,小穴也是泞成一片,坐着不太好整理。
夏沨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想着穿衣服走人,结果没能走成。
她被祁言强势地按着腰坐下来,下身正隔着衣料蹭在了他勃起的性器上,夏沨看祁言的样子,脸上还是正经的,但手死死扣在她的腰上,性器狠狠地擦过阴蒂。夏沨就这样高潮了,祁言裤子都没脱,她被蹭了蹭小穴就丢盔弃甲,有点过于丢人了。
不过最后那天也没做,祁言看着她高潮之后泄出淫液,全喷在他那一团上。祁言不动声色地把夏沨从身上扔下去,当着夏沨的面换了身衣服。
不过祁言的眼睛好像压了一下,夏沨看见后还觉得她好像被骂了,祁言骂她全身上下只有嘴上活最好,其余的都很不争气。
祁言盯着夏沨的眼神好像是在挑衅。
其实夏沨自己也觉得,明明是来勾引人的,但每次都先败下阵来,把自己弄得身娇体软的,然后再灰溜溜地走出去。
不过夏沨认为面对祁言这种男人就像玩游戏,一把就通关没意思,从头到尾没进展停在原地也没意思,就得她现在吃不到,但稍微蹦一下能够着,给她一种能得到的错觉才最刺激。
夏沨看着祁言的裸体有点心猿意马,起立的性器在修长匀称的腿间,比她摸到的感觉还要再大一号,夏沨的小穴在地毯上又有了反应,沾湿了一小块。
但这次结果一样,祁言又没碰她,夏沨觉得祁言有点像雪山上看起来冷冰冰的狐狸,属于关起门来闷着骚那一挂的。
她终于摸到一点祁言的喜好,祁言喜欢粗暴一些的,带有虐待意味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