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小子在SSCI上发表了关于Fhuiel的论文。”

“Fhuiel技术？”韩子期停下手中的动作。

“是啊，你说牛不牛？”

韩子期拿出明天上课需要的课本翻看，不咸不淡道：“一般。”

*

第二天上课前。

韩子期和杜浩宇坐在阶梯教室。

韩子期问：“发表Fhuiel论文的是哪个？”

杜浩宇在教室扫视一圈，视线定格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喏，在那儿呢。”

韩子期回头顺着杜浩宇的视线看去，阶梯教室角落里，坐着一个带黑色棒球帽的男生，翻着一本书，正低头计算什么。

“他叫什么？”

“白景文。”

“好。”

“怎么，你是不是也对他好奇了？”杜浩宇凑过来，兴致勃勃。

“上课。”韩子期冷漠道。

教授的讲课风格一如既往催人入睡，一节课下来，教室几乎躺倒一片。

下课铃声响起，韩子期收拾好书包，直径往教室后排角落走去。

“喂，你干嘛？”杜浩宇叫住他。

“会会这位新同学。”

杜浩宇站在身后一脸茫然，挠了挠头，“你也有这么主动的时候？”

韩子期来到戴棒球帽男生身边，“你好，我叫韩子期，住你隔壁宿舍，有没有兴趣交个朋友？”

白景文停下笔，掀了掀头上的棒球帽。

“没兴趣。”

*

拨通电话的杜浩宇诚惶诚恐，满手都是汗，“陆、陆总您好，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韩子期的同学。”

“记得，小杜同学，有什么事吗？”陆听澜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温和。

杜浩宇支支吾吾，“有件事，我也不知道当不当讲。这说了吧，总觉得不道德，可不说，我这心眼儿里也难受。”

“你说。”

杜浩宇苦大仇深，挠挠头，“就、就您最近，有没有觉得韩子期怪怪的？”

“没有。”听到韩子期名字的陆听澜才终于有了兴致，“他怎么了，在学校遇到什么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