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补啊?”
“……”
文诗月瞪他,目光总是不经意就落到他的好身材上,简直好到要命。
她不能再看他,不能再跟他说话,她真的需要喝水降温,太热了。
“懒得理你。”
文诗月羞恼地说完,转身就走。
胳膊连带着腰一并被扯了过去,直直撞进李且的身上,被他扯进了卫生间里去。
卫生间里雾气还未散完,氤氲在两人的周围,独添暧昧。
文诗月被李且困在洗漱台前,他赤着上半身,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手应该往哪儿放,只能垂在身侧。
“不用脑补。”李且压低身子凑近她耳边,亲了一下,低声说,“给你看,给你摸。”
“我又不是没摸过。”文诗月用着没底气的温柔嗓音说着不甘示弱的话。
耳边是男人沉沉的笑声:“那怎么能一样,上次不是隔着衣服,没手感么。”
“你别以为我不敢啊。”
“敢,怎么不敢?”李且笑,“之前在厨房都那么敢了不是。”
文诗月想到厨房的事,后颈脖子都在发烫。
“所以你现在是在报复我?”文诗月仰头看向李且。
李且低头瞧着文诗月,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弓背往下压。
近在迟尺的距离,他说话就能亲到她的唇。
“这怎么能叫报复。”他若有似无地碰着姑娘的唇瓣,像是在跟她调情一般,“我这明明就是牺牲色相,等你钓我。”
文诗月的鼻息间全是李且的气息,感觉自己身上都被水汽染湿,有些浑浑噩噩。
她凝着这双迷人心智的双眼,亲了下他的薄唇,温声轻喃:“明明就是你在钓我。”
李且勾唇,压着文诗月反客为主吻下去,不留一丝余地的搜刮着她的所有。
带着她的手搁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缓缓地挪下去。
灯光幽幽,浴室里雾气经久不散,热气升腾,飘浮着不同寻常的旖旎。
良久,细碎难耐的娇吟伴随着沉重的喘声,和着说话声在里面响起。
“李……且。”
“这不是还没摸过。”
“……”
“你……还要多久?”
“你想我多久?”
“……”
*
躺在床上,李且拉着文诗月的手慢慢给她揉着,嘴上倒是说着正事:“过年休几天,你看哪天合适见我家里人。”
文诗月窝在李且怀里,想了想,说:“年三十开始休,要回南兴,初六上班,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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