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她的心终于彻底的放松了下来,是这么久以来完完全全的松弛了下来,就觉得忽然之间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
王晚晴答应做手术,王晚晴不再反对她跟李且,还特地安排了他们相亲。
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她期望的,好的方向在发展。
“你还没回答我呢。”李且说。
“嗯?”文诗月被唤回思绪,“什么?”
李且撩起眼皮对上文诗月的杏眸,像是怕人听不明白似的,刻意放缓了嗓音,反而更加勾人。
“我啊。”他说,“满意吗?”
就像是蜗牛卸下了重重的壳,所有的压力全部消失以后露出了最原本的面貌。
与之同时,也会被另外的别样的情绪所替代,是自己也无法控制的。
文诗月看着李且,听到这话,脸不由自主地一热,怦然的心跳声在这一刻锣鼓喧天。
“就,还行吧。”文诗月清了清嗓子,说道。
“只是还行啊。”李且颇为遗憾地轻叹口气,“那我可得好好表现了。”
文诗月撤离对面那道直白到让她招架不住的目光,装模作样地扭头看向旁边的窗外,窗明几净的玻璃上贴着她的模子。
她今天并没有刻意打扮,穿着杏色的套头针织衫和牛仔裤,披着一头乌发,投射到玻璃上的她是秋色里的温婉。
以及,早已出卖了她那压不下去的上翘唇角。
李且招来服务员上菜,目光落在姑娘看向窗外的笑颜上。
终于又能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他的心一瞬间就被她的笑意塞得满当而柔软。
那里面每一分寸,每一毫厘都深深的刻着“文诗月”三个字。
他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想看到天长地久,想看到地老天荒。
李且垂眸一笑,想起刚才这姑娘的满腹疑惑。
其实,他确实是找了她妈妈。
前几天他借着文诗月上班的空档,特地登门拜访了王晚晴。
口说无凭,他给了王晚晴一个U盘,里面是他这段时间熬更守夜做出的一系列清晰明确的资料。
U盘没打开,他简单的说明里面的内容。
“……里面有三个文件夹。第一个文件夹是我家祖上三代的详细资料。我是独生子女,父母,奶奶外公外婆健在,没有任何遗传病史……我的父亲从商,母亲从教。”
他顿了下,并不想炫富,用了个比较朴实的词语:“家里还算富足,所以在生活保障方面一定会让文诗月得到最好的,而我的家庭也会成为她的底气。”
“第二个文件夹是有关近二十年来特警安全装备等迅速发展和进步,以及伤亡率,我拿各行各业与之进行了一个数据分析和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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