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从小到大没遇过此刻这般的紧急情况,她只觉自己快要疯了。
是啊,有什么是不能告诉爹爹的呢?
爹爹再不放自己,难道真的便要溺在爹爹手里,溺在衣裤里,溺在这驾马车里?
心兰急得眼眶通红,绞紧的双腿因用力过度一颤一颤。双手搭在爹爹按住自己肚腹处的胳膊上,只是无力扯开爹爹的手。
“嘘——嘘嘘嘘——”
要命,爹爹的嘘嘘声,不时在耳边响起。
尿液像听到召唤,响应着冲击夹紧的尿道。
“兰儿说,兰儿说,爹爹别按了,爹爹别吹了。”
心兰投降。言语中已带有泣音。
“乖宝快说,爹爹听着呢。”
要命的嘘嘘声倒是停下,按在她小腹处的手却没有拿开,轻轻画着圈,似乎只要她仍有虚言,便待再按压下去。
“兰儿,只是想到爹爹亲兰儿的小穴,便便泄了......”
心兰说完便去看爹爹的脸色,却不知她这个试探的神情,已将自己出卖。
“还有呢?”廖一剑不给女儿糊弄过去的机会,一面拨动着女儿的尿口,一面揉了揉女儿的肚腹,“不说全,可不行的,乖宝。”
心兰无法,索性闭上眼,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兰儿想到,爹爹亲小婴儿兰儿的小穴,亲不会走路的兰儿的小穴,亲那个雨夜的兰儿的小穴。还有,还有爹爹给今日穿开裆裤的兰儿,吃穴......”
她现下已顾不上羞,只觉爹爹好狠的心,待自己全没了往日的温存体贴。再加上膀胱胀大,憋尿很辛苦,说话语气便有了几分凶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