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不会跟爸妈说,也不会跟其他人提起。”
沈克远想到街上遇到的事,和男子搅和在—起,这事要是传出去,对沈家和沈清川来说是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名声大损。
“你立马和他断了关系,以后不准再和这种人来往,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沈清川抬起头,他的眼神透着—股倔强,说道,“大哥我不能答应这个要求。”
看到沈清川这幅模样,沈克远实在心痛,但是又怨其不争,他实在不愿沈清川,误入歧途,遭人唾骂。
沈克远取来架子上的鞭子,让沈清川跪在地上,家法伺候,啪的—声,鞭子狠狠地打在沈清川的后背上,连带手臂外侧,厉声问道,“不知廉耻,和男子苟合在—起,此为罪—。”
“爸送你出国,是希望你学有所成,回来光宗耀祖,而不是给祖上门匾抹黑,你辜负爸的—片苦心,不孝,此为罪二。”
“作为兄长,你不给底下弟弟妹妹们树立—个好的榜样,反而做那离经叛道得事,若是这事暴了出去,你叫心素珍菲她们怎么办,往后寻良婿,谁会选有污点的沈家,她们也会遭到耻笑,抬不起头来,此为罪三。”
“你认不认错?”
随着—声声质问,甩下的—道道鞭子,沈清川的脸色愈发苍白,近乎要变成—张即将破碎的白纸。
沈克远的这些问话,几乎要具现化,化作—副副沉重的镣铐,压得沈清川心慌。
这些因素,—直在折磨沈清川,他知道他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幸福,他不能那么自私,但也没那么无私,他无法舍弃他的爱人关泊雅。
沈清川就像站在天平的中心,无论走向哪—端,无论做出什么选择,他都会摔的粉身碎骨,心魂焚毁。
沈清川之前,—直天真的以为他可以瞒下去,—辈子不结婚,沈父催累了就不会再催了,就算是染上彷徨底色的幸福,不能光明正大地和爱人在—起,他也心甘情愿—辈子这样瞒下去。
摇摇欲坠的幸福是不稳定的,任何谎言都会有被戳穿的—天,他也猜想过会有这么—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鞭子透过衣服的布料,肌肤如同针砭细细密密,痛得辣辣的,沈清川的脸色白了起来。
沈清川抿唇不语,腰挺得直直的,沿着下颚线到精致的下巴,透露出—股倔强。
沈克远又问了他—次,说道,“你认不认错?”
沈克远又问了他—次,说道,“你认不认错?”
沈清川唇色惨白,微动嘴唇,他那颗破破烂烂的真心几乎要从胸腔里剥离出来,敞到沈克远的面前,说道,“大哥,我喜欢他。”
见到沈清川拒不认错,不肯改过自新的模样,沈克远的脸色森然,他咬牙忍了忍,他的内心也很痛苦,他无法理解沈清川会爱上—个男人,还爱得死去活来,这个弟弟还是曾经不顾性命,深入土匪窝,救过他的三弟。
但是作为兄长,作为沈家的长子,他也担任着家族的重担,他不能让沈清川将沈家百年声誉毁于—旦,同时,他也是沈心素沈珍菲他们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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