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来一阵血腥味,黑发愈来愈黑,脸颊上的血似凝固的朱砂愈来愈红。
“少帅,你看?”副官望向尚小楼。
所有的人都带等待尚小楼发指令,他们八百人现在只剩下不到四百人,死伤过半,但敌方被尚小楼这凶猛快速的打法,打得溃不成军。
尚小楼直接开足火力攻入武/器/库,开出丰厚的报酬,威逼利诱,让穿着e装的兵趁着混乱,绑上炸/弹,偷偷混入e军人群中,直接引/爆。
他自己也是不要命的打法,出手狠辣,宛如一仅知道收割生命的人/形/武/器,癫狂得让身边的人胆战心惊,就算敌人举手投向了,他也丝毫不留情,直接射/杀,一木仓爆/头。
尚小楼的黑眸中杀机细密,肩膀被射伤,浓郁的血腥味从绑带渗透,痛觉和血腥味只会让他的神经愈来愈敏/感,出手的速度越来越快。
“没人?”尚小楼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照在他侧脸的光,脸颊上裁剪的眼睫阴影似镰刀弧度。
“一间一间,给我开门仔细搜。”
尚小楼摸了摸手上的那根梅花簪子,木头雕刻打磨的光滑簪子,簪头雕刻的梅花少了一瓣,似被锋利的刀削了一块,哥哥送给他的簪子被弄坏了。
尚小楼的目光露出一抹狠毒,眼底压制着波涌诡谲的暗光,他要把那个人一点点地弄死。
一间一间屋子搜了过去,杀了几个躲藏起来的e兵。
每杀一个,尚小楼就让底下的人报数,将人头摆在屋子的门口前。
“少帅,所有的屋子都找过了,没有发现安德烈少尉。”
“不是还有一间屋子吗?”
尚小楼笑着朝屋子大声说道,所有的人都望向那间纸格木门紧闭的屋子。
半响,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小小缝隙,窄小的缝隙越来越宽,一黑牛皮军靴从门槛跨出,高大如熊的e国军官双手高举从屋子走出,安德烈是听得懂华语的。
“我投降。”
按照联国条例必须优待投降的高级军官,安德烈是知道这个条例的。
尚小楼拿起手/枪/,枪/口对准了安德烈的眉间。
安德烈身脊绷紧,鬓边落下一滴汗水,用着异国腔调说着华语,说道,“按照国际条例,你不能这样对我。”
副官也犹豫想要开口劝一劝尚小楼,不要冲动,e国他们现在还得罪不起,要是杀了安德烈,引起e人发兵征讨,以尚大帅现在的兵力还不足以抵抗。
“不能?”尚小楼似乎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这些洋人到这片土地烧杀掳掠,收刮钱财,肆意杀人,立了个狗屁条例却是要求敌人优待俘虏,无耻且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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