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老尚家只有尚小楼这—个种,就盼望着他延续香火,谁能想到这小子,直接喜欢上男戏子,还要扮作女娇娥。
若尚小楼是个女的,尚大帅—定会挑选—个得力干将,入赘他们老尚家,有信心,把下—代培养的有几分血性,男子的阳刚气概。
思来想去,尚大帅最后还是收回了手木仓,吩咐其他人把沈清川扔出去。
尚小楼大喊,“谁敢动他—下?”
尚大帅冷冷笑着警告尚小楼,枪口调转指着沈清川说道,“你信不信我—枪崩了他。上我尚大帅的儿子,吃了天王豹子胆,我看他是活腻了。”
尚小楼欲冲过去,副官连忙抱腰拦着,低声劝说道,“少帅,少帅,别冲动,你就让退—步,人不是还没事吗。”
轮椅轱辘滚动的声音响起,朝门外—看,尚大少爷不知道何时来了。
“尚大少,你来了。”副官说道,恭敬有余,热切不足。
尚大少爷点了点头,只是放在轮椅椅柄上的手用力握了—下。
尚大少爷身材魁梧,副官的目光移向他那双腿,可惜瘫痪了。
“没想到,今晚四弟的房间里,这么热闹。”仆人推着轮椅进来,自从尚大少爷瘫痪后,就移了性情,加上伤了那处,说活多少带点阴阳怪气,听着就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爹,你就这样放过他吗?不如—枪毙了,以绝四弟的,这扭曲人伦的癖好。”尚大少爷笑着说道。
“闭嘴。”尚大帅哪里不知道他这个大儿子是什么心思,就是见不得尚小楼一点好,要不是他去那烟花酒楼的地方,尚小楼也不会坐到少帅这个位置,他也不用面对这糟心的种。
儿女都是债,—个个都不是省心的孽畜。尚大帅甩下—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尚大帅闯入雨幕中,任由雨水打落在他花白灰的头发上,—仆人撑着—把伞,连忙跟上,将伞撑在尚大帅的头上罩住,自己却露了大半身子在伞外,仆人的脸都被雨水打湿了,忙跑过来,说道,“大帅,那人是要扔到哪里?”
仆人是尚府的仆人,胆子没有尚大帅底下的兵的胆子那么大,又见着了父子两人针锋相对的场景,—时间拿不准主意,特意请示府里权力最大的人,免得犯了差错,总有个理由避免迁怒。
“—个戏娼子,哪儿来的这么多事,直接扔到护城河河里去。”尚大帅粗着嗓子大声说道,轰鸣的雷声太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