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要在一起。
到现在,我忽然发现,什么都没有你重要了。”
她爬起来,拢了拢他湿答答的头发,那里面都是汗。
她用滑腻的手,捧起他的脸。
再一次,认认真真地重复,“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婚期提前吧,好不好?”
靳朝安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搂紧她的背,他嗓子有点哑,是事后不正常的嘶哑,听起来倒是蛮性感的。
他说好,“我们结婚。”
然后又把大手放在她头顶,温柔地摸了摸。
庄灿之前还怕他不同意,现在听他亲口答应,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进了肚子里。
愿意结婚,就证明还愿意让她留在身边。
“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庄灿小脸贴在他胸口,眼神盯着他肩膀的纱布,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由于刚刚运动的太过剧烈,那里已经有血迹渗了出来。
庄灿的指尖在那纱布四周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儿。
靳朝安握住她手指,不让她乱动,很痒,“我跟云歌没有关系,秦戈也没有,他只是代理,类似于家族企业的职业经理人。”
庄灿立刻抬头看向他。
“你信么。”他垂下目光,与她视线交汇。
庄灿笑着亲了他一口,“我也信你。”
靳朝安轻微挑了下眉。
呵呵,多了一个“也”字,妙,真妙。
后半夜,他们拥抱在一起,直到天亮都没有分开。
……
两天后,靳朝安让延良来云歌接庄灿。
庄灿红光满面、神清气爽地钻进车里,还朝延良比画了个鬼脸。
但好奇怪,延良这次不仅没有被气到,反而还对着后视镜扯了扯嘴角。
什么鬼?庄灿抖了抖肩上的鸡皮疙瘩,延良竟然对她笑了?她没看错吧?
“怎么,不问问我这只狐狸精怎么又把你三哥降服了?”
“三哥开心就好。”延良也没再多言,“去哪儿?”
庄灿想了想,她要结婚,怎么也得要沈兴德出一半嫁妆,把孙幼蓉气?????吐血才好,“回沈家。”
……
庄灿回沈家,靳朝安则去了云舒茶馆。
其实这几日,靳舒宁一直提心吊胆,老三受伤了,没有人比她更担忧。
外加逃跑的那俩女孩依旧没有找到,这段时间她忧思过虑,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不少。
“怎么了?”
“失眠。”
“为什么失眠?”
“也许是,总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吧。”
靳舒宁把沏好的茶,端给他。
靳朝安用左手接过。
靳舒宁端坐在他对面,眼神若有似无地落在他的左肩,“怎么用左手喝茶了?”
“右胳膊落枕了。”靳朝安很随意地回了句,他放下杯子,目光重新放回她脸上,“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
“知道,你不放心我。”
“知道就好。”
靳朝安盯着她的眼睛,几秒后,喊了声“姐”。
“嗯?”
“我会保护你,相信我么。”
靳舒宁笑了,“你是我弟弟,我怎会不信?只是,我有什么好保护的?”
“没什么。”他淡淡笑,指尖若有所思地轻点着茶面,“只想告诉你,有我在,任何人都不会对你造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