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天到家以后你那么主动。”田岸用手指撩起她的刘海,直直看进她的眼底。
“那天我们在桌上做的,那个角度好刺激……感觉下面要被撑坏了……我嗓子都叫哑了。”小耳朵罕见地没有躲着他的视线,小手搭上他的颈侧若有若无地触着。
“又想做了?最近越来越主动了。”田岸攥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高中开始就住女生宿舍嘛,我还以为我没这个需求。和前男友也只开过两次房。”
“你第一次痛不痛?”
“还好,还以为会出血,结果既没什么不适……也没什么快感,就像一根棍子捣啊捣,然后就结束了。”
田岸笑出声来。
“我说我前男友的事情你不吃醋吗?今天在飞机上说摘牌的事情你好像有点不高兴了。”艾珥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田岸认真想了一下,“好像这会儿是同情的成分比较多……在想我高中时候的女朋友会不会也这么看我。”
轮到艾珥有点不高兴了,“今天不想听这个。”
“好好,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下次想听我再把我的黑历史告诉你。”
“好吧……不过你真的比我前男友粗长很多,不单是经验的问题……”小耳朵无意识地向前探着身子,玉佛从打开的前襟里掉出来晃荡着,来来回回勾着他的视线。
“好了好了,你这样说他会伤心的,又不是像电脑硬件一样加点钱就可以升级的东西。”田岸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要帮着小耳朵的前男友挽回点颜面。
“也是……但是做了两次都没什么感觉,我就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也不好意思去问前男友。接着我不是突然被分手了嘛,就去问堂哥。就是那个离婚三次有四个小孩的叔叔的大儿子,他比我大六岁来着……”
“你不怕他和你爸妈说?”
“不会的,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QQ里都是勾搭来的什么寂寞少妇……算了下次再说他的故事,总之他听完以后说我可能是性冷淡,也有可能换个男人就好了。我就打算物色一个合适的人再试一次,如果还不行就认命了……”
田岸打断她,忍着笑:“所以你就去街上撞大运了。”
“不是……我还在网上查了一下雄性激素高的人都有什么外形特征,不是随便碰运气的。”艾珥说完,好像也被自己逗笑了似的,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他怀里,继续喃喃地说:“那次看到你就觉得心砰砰跳,很想试试看被你抱着是什么感觉。而且你身上有一种……怎么说……很憨厚的气息,直觉里你会是一个很温和很细心的人,如果和你做应该不会被弄疼吧。”
田岸被她气笑了:“你哪根神经搭错了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又不是没有人追。”
“也没几个人追我啊,而且都是一个学校的,总不能一交往就上床,完了不满意就退货吧,那我在学校就不用做人了。”
田岸把手伸进艾珥的浴袍,握住一边乳房揉捏着,“软得不像话……”
艾珥夹住腿,解开浴袍带子,糯糯地说:“右边也要……”
田岸翻身把她压住,衔住她的右边乳头,“你想好,要做就停不下来了。”
艾珥扭动着的身子慢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想插着你那个睡可以吗,里面撑得满满的很舒服……”
“不行,套子破了怎么办。”田岸喘着粗气剥去身上的浴袍,撕开套子给自己戴上。
“你怎么那么爱担心,每次都检查来检查去的。”艾珥又夹紧了腿心,情欲来得太急。
“你还有两年才毕业,我不小心点,万一搞出人命怎么办?”田岸哭笑不得。
“那如果我不是学生呢?”艾珥索性不再遮掩,自己把浴袍脱掉。浴袍下没穿内裤,又湿又软的花穴掩在浓黑的耻毛下。艾珥用手肘支着枕头向后倒去,小脚轻轻踩着他的大腿内侧,催促他快点开始。
田岸沉着性子,把她乱蹬的两只小脚向两边按住,腰上用力,顶开紧窒的蕊心。
身下的人一声一声又糯又娇地叫唤起来。
“到你毕业的时候,如果我们还在一起,就跟我走好不好?”田岸一边把着她的臀瓣有节奏地推送着,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她脖颈的敏感地带。
“……到时候……你还会这么喜欢我……想要我吗?”艾珥弓起身子,从脖颈到小腹紧绷着,在身体每一寸最细微的颤动中沉浸。
“要问你自己……”田岸故意舔过她的耳后,用门齿轻轻刮蹭着她耳垂下凹进去的小窝,像是要在这留下他的标记。
“啊啊啊……”身下的人蜷起小腿夹着他奋力摇动着,沉沦在这一刻的快乐里忘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