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的生气在于自己已经忍着几天不找她,可她偏偏要闯来。气她让他的心燃起了某种希翼,又发现她是来找他断了联系?气她这一晚上都在闹别扭,难道就因为他没对她的‘辞职信’点头?气她要往那群丑态尽现的男人堆里走,也不愿意乖乖的坐在他身边。她难道不知道往那边会发生什么吗?还是说跟别人都行,可就偏偏不愿意和他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想法,让他的头几欲炸裂,恨不得把身下这个会气人的,撕碎、捣烂。偏偏她那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又无辜起来,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落。这一落就落在他心尖最最柔软的地方,刚刚还焦躁着解皮带的手竟不由自主的顿住了。
白嫩双腿被硬掰成平整的M,楚楚的腿根发疼,洁白的底裤暴露在外,柔弱无骨的小手扶上萧逸的手,她哀求着:“萧总···不要··好多人··我怕。”说完,又是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萧逸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竭力的压抑了自己的情绪,他缓缓起身,松了对她的压制,抛出句“不要乱走。”就回到原来的位子,又喝起酒来。
旁边的‘兔女郎’盯着萧逸的西裤口,里头那玩意已经昂首挺立,她像是终于得了机会,眸光一亮,展开白嫩的双臂环住萧逸的劲腰,眉眼含春:“萧总,一会儿我开间房吧,到房里我帮你泄出来。”
萧逸今晚用酒瓶插女郎的小穴,看了舞池里的群P,被兔女郎在旁边撩拨挑逗,这些通通没硬。偏偏一碰林楚楚就硬,明明还哪儿都没摸了,他就觉得欲火难捱,性器是要爆了的程度。
他吸了口烟,然后缓缓回了个“嗯”。他的语气很轻,淡淡的,听不出里头有什么情绪。就好像他并没回应,又或者这不过是件稀松平常的事。
但就是这么个轻飘飘的“嗯”字钻进楚楚的耳朵里,像是唐僧给孙猴子念了紧箍咒,让她头痛欲裂。
他说嗯了吗?是说了吧。她确认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