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旖旎，瀰漫着甜蜜与性爱的香气。

被艾云用热湿毛巾擦了身体，夏洛窝在被窝中红透了一张脸。

酒早就醒了，经身体各种排出。眼睛痠痠胀胀，该难受的逃不掉。心中却是满满的羞涩和甜蜜。

后方也好，身前也好，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还在为他悸动。

艾云端着一小壶水回来，坐在床上，倒了小半杯子。

他也没离开卧室，就只是去了洗濯室清洗毛巾。所以，精灵是一隻全裸的精灵。

把夏洛从被子中挖出来，抱在怀里，让他侧靠自己身上。

一手环着细腰，一手端着水杯喂他喝水。夏洛有点彆扭，低着头不看他，红了一双耳朵。

执意要自己拿过杯子，不让他喂到嘴边。

＂在害羞什么，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

艾云双手环抱着他，贴在他耳边亲咳低喃着。

其实他明白夏洛的感觉，虽然一直也十分理所当然地亲热。活在对方的身边像是必然一样。

但言明的确立彼此的关係，则是才刚有的事。

＂‥最会欺负我的‥就是你‥＂

低声的抱怨，却充满了甜蜜。

“嗯？小洛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那语气中的笑意，信你没听清的是鬼。

夏洛嘟着嘴，靠他胸膛上，低着头盯被子。

却看到了，艾云的左手腕上，多了一圈淡金色的图案。拉起他的手端看着，复杂的图腾和文字，都是夏洛看不懂的，应该是精灵语。

因为艾云本就白晢，金色的纹绘已经不算明显。

“这是什么？”

跟他身上的纹绘有点像，但夏洛身上的金色纹绘都掉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小腹间还留了个圈纹。

艾云顺着他的头发，嘴贴着头顶轻亲，轻描淡写地说。

“嗯‥精灵誓约。”

正握着他的手，柔柔触摸着图案的夏洛，抬头看着他，微张着嘴。

“你‥什么意思‥”

心中有点慌，也有点暖，更多的是悸动。

他握着艾云的手，却又一次被亲吻起来。

“圣树上的金蔓藤汁液，画在新娘的身上。在新婚夜结合时，会吸收新婚两人的情爱，各留一部份在两人身上。明天开始，所有精灵也会知道，我是个已婚男士了。”

把夏洛抱起来，两人一起躺好了。拉上温暖舒适的被单，被艾云搂在怀里的夏洛，才懂得反应。

“那‥我身上‥”

“你身上不会有誓约。你是人类，这誓约出现在我身上，是我给你的，只有精灵才能交换这玩意。这一点点顏色，明天就蹭没了。”

手指轻轻戳了戳夏洛的肚脐边，留下的一圈金色。

艾云低笑着，手掌轻抚摸着夏洛的肌肤。

“怎么可以这样！这对你不公平！”

夏洛还是撑起身子，俯视躺着的艾云。

眼中蓄着泪光，鼻子酸胀起来。

他们怎么都要这样‥让自己如此任性。

一双大手掌从他腰际来回抚摸，顺着抚到背上，轻按他趴在自己胸膛上。心跳稳稳地传到夏洛身上，从鼓动中感觉他。

“嘘，小洛乖。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选择，没事。

只是，我还真的有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

在他的耳边呢喃着，英俊的薄唇，亲吻他的耳朵尖。

“‥什么啊‥”

带着哭腔的责备语气，在艾云的胸膛上，心上，挠着痒痒似的。

“今晚，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不要想到别人。你是我的伴侣，就好好享受我给你的爱。”

捧着夏洛的脸颊，轻吻着他的唇，搂紧他，肌肤相贴，带来了柔和亲密的感觉。

被他吻着吻着，夏洛心中悸动感停不下来。闭上眼回吻他，细细啄吮着唇瓣，呼吸中都是他的味道。

“小洛，告诉我，你的世界是怎样的？你是怎样的？一直以来，也是你在了解我。我们很少能两个人谈谈心，告诉我，你的父母，你的生活，是怎样的？”

轻吻间，艾云问他。再次被迷得昏头的夏洛，点点头。

“我的生活没什么可以说啊，嗯‥不像现在，身体大概比现在要胖点，一点也不好看‥”

夏洛想了想，重新躺好在艾云怀里。

“我父母还在，在我的世界那边。那儿没有魔法，也没有人类以外的种族。”

“爸妈很疼我，但‥嗯，不太能理解我的选择。所以‥很早前我就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

“一直，也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过日子‥我也不擅长交朋友‥唔‥”

呢喃地说着，唇又被吻住了，口中探入熟悉的舌尖，艾云搂着他的手上上下下抚摸起来。

“我爱你‥小洛‥嗯‥我爱你‥”

不断重覆这句话，夏洛听得眼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