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双凤只能羡慕的看着,她希望苏碧痕的大龟头此时能在她下体抽插。但心痒难耐的她只好握住初四的手,掀开裙子,让初四的手指插入穴口,同时用大拇指轻轻压揉阴蒂。
「可以了。」苏碧痕用低沉的嗓音说。他逐渐退去少年的青涩、长高不少,声音也低了些。
「可是侍身有哪里伺候得不妥当?请主夫指教。」莫儒孟阴茎早就挺翘着,他低眉顺目地向苏碧痕询问。
「我说可以了,你现在去把那木势弄湿吧!」
「是。」莫儒孟起身,眼角带媚的看了姚双凤一眼,然后面对她,坐在床上,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美丽的手指弯曲成淫荡的形状,抚摸自己的阴茎、挑逗自己的菊穴。
「嗯……奴……贱奴这淫荡下贱的躯体,请各位仔细观赏……待会儿木势就可以插入这里……为贱奴止痒……嗯~……想到可以被木势搅弄了……贱奴的鸡巴就硬得直绷……」他对着床上眾人,展示自己的身体和最私密的部位,两隻手指对着菊穴抠挖,不一会儿就汁水漫溢。
之后,他又转身,用自己的舌头把假阳具舔湿,还抠自己菊穴分泌的淫液去润滑它。然后才双眼迷离的看着姚双凤,一边扭着屁股一边问她:「敢问主人,能让贱奴把这木势插入后穴吗?」
姚双凤话都不会说了,点头如捣蒜。
就看莫儒孟转身,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瓣,对准固定在窗花上的假阳具,慢慢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啊……碰着了……嗯~撑开、要、要进来了……啊哼~」他停了两息,闭着眼,一隻手撑在床上,只用一隻手掰着屁股瓣,再往后靠:「嗯嗯~深,入得深了……哈?搆着了……爽……哈?」
似乎是插到底了,他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苏碧痕,又盯着姚双凤瞧,开始前前后后的移动,让木製假阳具在他的穴内进进出出。
在床角落的盼妹,看得心跳加速,搧风的手快了起来。
姚双凤则是体验到了什么叫作媚眼如丝,大概就是像莫儒孟此般的情况──随着身体律动,飘过来的眼神丝丝都在勾人、都在诉说着不满足。
此时,苏碧痕递上一根孔雀尾羽,长长的,姚双凤立马就知道该怎么用,心里想:”好傢伙!你们古人真会玩!”然后接过手,开始用羽毛末端搔弄莫儒孟。
她搔弄莫儒孟的耳朵、颈侧、腋下、乳尖、腰际,莫儒孟一边闪躲一边颤慄,同时身后像是被假阳具钉着一般,无论怎样扭转闪躲,菊穴都套在假阳具上,对着它吞吞吐吐。
「哈嗯!妻主!儒孟会好好的……好好的取悦妻主……」说着益发加快速度与频率。「恳请妻主不要作弄奴家、奴家、奴家会好好干嗯~」
姚双凤被莫儒孟逗笑,又拿着羽毛去搔苏碧痕,并朝他努努嘴,示意他靠近莫儒孟那边。
苏碧痕一边被姚双凤搔弄着乳首,一边膝行到莫儒孟身前。
莫儒孟抓着苏碧痕的分身,张嘴又是含下去。
苏碧痕跪着不动,敞开的衣襟中间大开,被姚双凤用孔雀尾羽扫过乳头、肚脐,与清浅的腹肌。
莫儒孟嘴中是苏碧痕的阳具,穴内是木製假阳具,他一人前前后后的摆动身体,前方吞吞吐吐,后方也进进出出。
盼妹一边用力搧着扇子,一隻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却是张开指缝偷偷看着。下体也撑起了一个小帐棚。
姚双凤在初四的指技侍奉之下达到了高潮。
但是她意犹未竟,多日没有用阴道做爱,只是阴蒂高潮满足不了。
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儒孟,你想被初四肏、还是被盼妹肏呢?」
正在帮苏碧痕口交的莫儒孟眼神突然清明了起来,他停下动作,手握着苏碧痕的阳具,思考了一瞬后低下头说:「……初四吧……」
姚双凤笑了:「好,碧痕你过来。」她拍拍身前的位置:「躺着。」
苏碧痕不疑有他,乖顺的在姚双凤前方躺平。姚双凤身旁的初四也宽衣解带,听从她的命令准备肏干莫儒孟。
然后在莫儒孟把菊穴从假阳具上退下,初四在他身后就位后,姚双凤跨到苏碧痕身上,对着莫儒孟说:「压住碧痕的手。」边说边把苏碧痕的手举高。
苏碧痕还不知道要做什么,被妻主一拨弄就把手举上去了,等他听到她说的话,才觉得有点不妙的预感。
直到姚双凤抓住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花穴,准备坐下去时,苏碧痕才挣扎道:「妻主不可,您还在癸水期间,这样对您的身子不利。」
「囉嗦!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现在就是想要嘛~你是我的夫,你不给我谁给我呢?」她理直气壮,强硬的坐下去。「嗯~」她微蹙着眉,太久没有阳具插入,苏碧痕的龟头又特宽,一时之间有点不太适应……挤入的那瞬间……太爽了!大龟头塞入后,阴道都为之颤抖,欢天喜地期待已久。
莫儒孟倒是很尽责的压着苏碧痕举过头的双手,初四在接收到姚双凤的眼神示意后,双手抓着莫儒孟的臀部,将自己的阳具刺入。
姚双凤正在体验着那麻痒舒畅的快感,慢慢地往下坐。
她眼前是莫儒孟远山黛眉清峻的五官,此时檀口微张,眼睛半瞇,也正在感受初四的插入。
姚双凤和初四,两人入到底之后,同时动了起来。
苏碧痕本来绷着的反派脸已不復原本的高冷,被压在下面显得有点委屈,脸上有着一点不从不愿,但又被姚双凤起起、伏伏,套弄得快活得不得了,毕竟他也很久没进入妻主的里面了。
莫儒孟双手伸直压在苏碧痕的手上,让苏碧痕无法挣扎。他的脸离姚双凤最近,姚双凤能嗅到他吐气时带着檀香的青草味。
莫儒孟身后的初四,琥珀色的单眼,带着一点自豪的欣喜,一方面很高兴主人分配任务给他,一方面是高兴自己干得好!
姚双凤眼前的叁个男人,表情各异其趣,但都是她的男人,都是为了取悦她而在这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