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起了什么,又补充:「这老奴身子淫荡得很,那天晚上送来时,是没锁的,隔天贵女离开后,便自瀆了。这段期间内,若贵女不在,我们必严加看管他的精元,这是咱应该做的。」
姚双凤心想”都给你们堵了,不只精元,每次小解必定被知道,还让人怎么活?”于是她说:「这倒不必了,我有我的方式。在我买他的期间,他的精元都是我的东西,若他浪费,我自有法子治他。」
「那贵女可要常来~多点几个伎子享享齐人之福,咱们这的男子可比家中夫郎会的多呢!」
柳絮带着所有的小廝和糙汉子离开了,房内又剩下姚双凤、初四和莫儒孟。
莫儒孟把绑起的长袍解开了,让下襬挡住自己的下体,但没穿裤子,长袍又极薄,贴合着身体,肉隐肉现的,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莫儒孟没看她,悲愴地说:「姚贵女……您也看到了……奴家就是这般下作的男子,如此,您还要为我赎身吗?」
姚双凤没理他,正忙着心算;然后拿出两贯铜钱,也就是两千文钱。放在桌上,对莫儒孟说:「你们一天花销至少要五十文钱,这是你们叁人到拍卖前的份,如果不够用再跟我说吧!」她觉得折柳院这些规矩真高明,让伎子拼命赚钱,也让客人多花钱;若客人想省钱,不捨伎子被限制吃喝拉撒,就得整天耗在这里陪伎子。
莫儒孟看着桌上那些钱,又看向姚双凤:「姚贵女…您…这之间都不再来了吗?」双眸消沉、语调凄婉。
姚双凤别开眼,心道:”这又是什么大杀器,被他这样看着有谁会不答应他的请求?花街大概就是这样吃人的吧?不对,莫儒孟应该是不一样的,他不是做作的。”
「我…还会再来的,你若吃饭时能碰到儿子,也可给他们一点,有钱好办事,至少不容易遭人欺辱。」她看着桌上的钱说。
莫儒孟见姚双凤不愿意看他,以为是因为被看到不堪的一面,让姚双凤对他產生厌恶了。于是他趴跪在地上,头贴着地:「奴家未经贵女的同意便自瀆了,请您责罚奴家」
姚双凤扶额,真的很不适应这里的人动不动就跪下的样子,而且主要是她嫌地板脏。但她还是蹲下去拉起莫儒孟:「以后在我面前别动不动就下跪了,有事情好好说,坐!」
她拉起莫儒孟后压着他坐到椅子上,却听见他惊叫一声。
原来是肛塞木尾巴还没拿出来呢!
姚双凤红了脸,她刚刚动作有点粗鲁,可能弄痛他了,于是赶紧让莫儒孟去屏风后面处理。
莫儒孟处理好之后,踏着小碎步到圆桌旁,在姚双凤旁边坐下了。
她看着莫儒孟红了的眼眶,鬓发有些毛躁凌乱,贴附在脸侧。
房中的澡盆还是乾的,但有一脸盆清水,姚双凤让初四去拧了一条湿帕巾,来给莫儒孟擦脸。
莫儒孟似乎此时才发现自己没有打理好仪容,接了帕巾,转过身,擦了擦脸,顺了鬓发,才又转过来面对姚双凤,眼中还带着一点羞怯。
他继续刚刚的话题:「对不起……」
姚双凤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腮笑问:「还真把自己当榨精用的种马了?」
「我……」莫儒孟一时语塞,好像的确是这样的。柳絮说他老,要不是生过女儿的话才没人要买,他只配被绑在板凳上,供想生女儿的贵女们榨精。
他突然慌乱不知所措,如果他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那他还有什么用?他还能给姚贵女什么?姚贵女在他被惩罚当厕纸前救了他,还包了他十一晚,又连生活费都给了,还愿意为他两个儿子赎身……想到这里,他心中有点欣喜,也有点难过,但他不晓得为何觉得难过,明明是一件直得高兴的事情。他好像也没什么可以报答贵女的,除了这有生过女儿的精元……但……姚贵女以后可是要收他儿子做夫侍的人,他若将自己的精元给了姚贵女,那儿子那边……但姚贵女又包了他……
「你爱自瀆就自瀆吧!都随你。」在莫儒孟纠结的时候,姚双凤突然说出这句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莫儒孟还在慌乱之中:「我没有爱自瀆、我……」他又急又羞,想辩解,但他昨天确实想着姚双凤自瀆,他急得都快哭了。
姚双凤不知道他心中的弯弯绕绕,她以为他还没从刚刚的凌虐中恢復过来,于是她轻轻的扶住莫儒孟的头,两掌贴在头发两侧,只有掌根微微掩在耳朵上方,直直看向他道:
「你是不是爱自瀆、爱自瀆几次,我都不管,我让他们不锁你了,你以后在这房间内,如厕不必让他们知道,应该会自在许多。」
莫儒孟被姚双凤这一讲,觉得安心了些,感受得到她的善意,但她是不是还认为他是个爱自瀆的男人呢?虽然他……是,但他不想被姚双凤这样想,因此他的慌乱状态仍没解除,一急就脱口而出:「不,我不爱自瀆,求您收下我的精元吧!我很能干的,能一直干到生出女儿。」
说完立刻懊悔,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除了澄清自己不爱自瀆,但好像又把自己塑造成更淫荡的形象。他立刻拿起还在手中的湿帕巾,盖住脸,双掌紧贴。
姚双凤对他的举动感到意外,放开了他,看他摀着脸的模样,还不断跺着脚。她顺着他跺动的膝盖那看去,只见他私处部位,因为刚刚拿着湿毛巾放在襠部,白袍下襬吸了水,变成半透明了,底下透出的黑影变得很明显,还有黑毛中间那浅色的性器。
而且他没穿裤子,长袍下襬随着他的跺动,陷到两腿之中去。感觉像看着一个男人穿着开高衩的旗袍,他的大腿洁白无毛,修长笔直又好看。
姚双凤虽然不是色胚,但有谁会讨厌粉嫩的阴茎呢?此人白长发,肤色也浅到白里透红,黑色的眉眼让五官显得特别俊秀;肤质好、没皱纹,说是二十六岁也不会有人怀疑。
她转过身不看他,将两手肘靠在桌子上,说:「免了,我最近不打算要孩子,所以不用了。」
莫儒孟听到她这番话,停了下来:「您……不要孩子吗?」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一般震惊。
姚双凤没看他,继续道:「嗯,暂时没想要,可能几年后再说吧!」她这具身体才十四岁,刚生完一个孩子,乳汁都还没消退,她还想长高长胸呢!
而莫儒孟像是发现了什么,专注的追问:「贵女之前说是家里夫郎让您来买夫侍的,敢问贵女家中有几位夫郎?」
姚双凤仍是没看向他,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说胡大哥一家的事情,于是道:「一个。」
「奴家能否得知贵女芳龄?」
「我二十四岁,还有你能不能别叫我贵女了,我叫姚双凤,叫我双凤吧!」
莫儒孟似乎是懂了些什么,又问:「双凤…家中现有几个孩子呢?」
「一个都没有。」姚双凤有点被问得烦了,撑起一隻手托着下巴,但还是没看他。
莫儒孟释然,这个年龄的女人,娃娃都叁五个满地跑了,而她没有孩子,家中却仅有一位夫郎,看来这位正夫醋劲很大、佔有慾强,经过多年发现自己生不出孩子,不得已才让她来花街买夫侍;可能姚双凤在家也是个惧内的,不然一般女人大婚后、半年无出,早就娶其他新人了,又怎会要经过夫郎同意才来买夫侍呢?
他又仔细的把姚双凤从头到尾看了看,她虽然讲话的口气不小,但身子骨单薄,看起来只比顾妹、盼妹大上一些。她家有那样的主夫在,兄弟俩进了内院不知会不会被欺负,越想越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