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妹质问柳絮:「为什么?你刚刚不是打他屁股了吗?」
「嗯?刚刚那是犯小错的惩罚,你们这犯的是小错吗?私自出逃!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要的呀!没打死你们算是我柳絮仁厚!」
盼妹那粉嫩的茎头,受不了惩罚汁的刺激,加上还有一层处男膜在,痛得他撕心裂肺、鬼哭狼嚎。
柳絮无情的令人把他的嘴塞上。
「接下来就是你这位好哥哥解救弟弟的时机啦!〝大声〞说出你的请求,慈悲的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柳絮指着台下小廝拿的大字报说。
顾妹看着那几行字,先是怒红了脸,接着又煞白转青;他听着盼妹被堵住嘴仍发出的悲鸣,闭了眼,深呼吸,接着张眼,逐字朗诵:「奴…奴家就是个……淫…荡的贱货……最喜欢被…丑男玩弄后……穴…最喜欢…一边被大家看着…一边打开…贱穴。」唸完,他恶狠狠的瞪着柳絮,似乎是在说”我唸了,你该放了我弟弟吧!”
但柳絮哪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们的呢?他用丝巾掩着嘴,接着顾妹的话继续说:「喔呵呵呵呵!原来是个淫荡的小贱货呢!」接着突然转成晚娘般的脸孔:「那你还不赶快脱下裤子,让各位贵女瞧瞧你的贱穴啊!」
顾妹咬紧牙关,转身背对观眾,看着舞台上敬爱的爹爹和心爱的胞弟,心一横,就伸手解裤腰带。
这时父亲说话了:「不要啊柳爷!让我来吧!我才是最淫荡的,求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奴家,不,贱奴的穴最淫荡了,求您了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不要让顾妹做这些…柳爷、柳爷求您了,贱奴什么都会做的,一定做得比顾妹好,求求您了…柳爷……」他越说越哽咽。
「闭上你的嘴!」柳絮斥喝:「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作主协助,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你那张贱嘴的话就是不能信,等会儿下台就罚你去当小廝们的厕纸,直到后天为止都不准吃饭!」
接着又转身、变脸,笑容可掬的对台下客人说:「各位贵女见笑了,折柳院发生伎子出逃此等紕漏,往后必定更加严格调教。请各位贵女相信折柳院伎子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服贴。至于这好生养的货呢!往后会被堵上嘴,绑在板凳上,仅供榨精取用,不会让他的贱嘴污了贵女们的娇躯。」
房顾妹虽然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嫡长子,但自从房家被抄,他们被卖到余家当奴隶后,父亲为了保全他们姊弟,做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当父亲忍辱负重时,都是他捂着盼妹的耳和眼,因此方才他唸的那些词语,他都知道是多么下流的涵义,只有盼妹被父亲和哥哥保护得很好,仍旧清纯得跟家里刚被抄时差不多。
顾妹自己松开了裤腰带,让裤子落地,光溜溜的屁股就在舞台上呈现于观眾面前。
他双腿微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双手向后,拨开自己的两片臀瓣,将自己的后穴暴露在眾人眼中。
「喔喔喔~」台下响起一阵惊叹。「竟然这么粉!」「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菊花呢!」
柳絮又在一旁鼓譟:「方才是谁说最喜欢让丑男玩弄贱穴的呀?快点儿跪下让贵女们瞧瞧你是喜欢如何被玩弄的?」
顾妹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盼妹被摀住的悲鸣仍在耳边回盪,他顺从的跪下,以额头抵着地板,双手再度拨开自己的臀瓣,就跟他爹爹以前做过的一样。
这时一个糙汉子上了台,嘴上叼着根手指粗细的玉管,手上端着一个碗。
那汉子用粗礪的手指揩了碗里的汁液,涂抹在顾妹的后穴上,还插入了一个指节。
接着用嘴里那根玉管,对着碗里吸取汁液、鼓胀了腮帮子,再把玉管插入顾妹的穴中,将汁液吐哺进去。
顾妹感觉到一股凉意进入腹中,非常不适。后来那玉管抽出,刺激着他的穴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但他死命夹紧,不想失态。
柳絮扯掰着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我们折柳院给伎子用的芦薈都是上等的良品,只不过惩罚用处理手续较为粗糙,除了具有润滑的效果之外,还奇痒,可让伎子自然而然学会如何摆动腰枝。」
「你可夹紧了,这芦薈虽然是惩罚用的,但却可以让你的弟弟舒缓火辣之苦,你这位好哥哥还不快快救火?」
顾妹一边忍着腹中翻滚,一边想着柳絮竟然如此狠毒,他把芦薈灌入他后穴,还要他用后穴为胞弟止辣……
顾妹额上的汗珠滴落,他抬头起身,看见爹爹悲伤的眼神,他转头,看着眼睛已经哭肿的盼妹;他双手被绑在背后,夹着屁股,用膝盖慢慢爬到盼妹身前,然后,转身
他将自己的双膝分开,背对盼妹跪在他身前,然后慢慢下坐。
他看着前方、看着爹爹、看着柳絮、看着台下那群盯着他的客人,他用臀瓣和后穴去感觉盼妹阴茎的位置,他的屁眼附近很滑,就算对准了盼妹的茎头仍是一下就滑掉,盼妹阴茎上的惩罚汁间接沾染到他,他的股间也开始火辣了起来。
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台下有人发出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