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看到校长吗?」
秘书揉了揉太阳穴,面色阴暗,显然体内仍残存些不良反应。哈囉,毋须紧张,人的记忆容易出错,原则上证物不会(偽证除外),将粗胚肢解分离,就没人要承担罪愆。
那件事发生也像没发生,你知道的,没人看见──
就不算发生。
「没有。」
那个在期末会议上炫耀自己今年去过五个国家的女人,现在应该在停车场还地下室吧,不要问为什么,每个出来混的人总有一、两个癖好。
别误会,跟繁殖无关,只是过去阴影罢了,要不是这座破砖堆建的「牢笼」毁了那傢伙,或许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好了好了,某天有人会发现校长的。
那个变态没把她气管拿去做收藏就够幸运的,别要求太多了。
人要学会知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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