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 或许自己一直沉浸在凭空编织的梦境里。不忍离去。 「听说有个年轻小伙子钟情于你?」 「『钟情』?噁毙了。」 或许一直追寻目标的自己才是最蠢的。 明知那是一条没有终点的路。 「为什么让他碰毒?」公羊魁缓缓起身,眼神冷峻的对上他。 「是他自作自受,你知道我不喜欢阻碍,石头和杂草必须剷除。」 「『他』威胁你什么?」 「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