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呜呜,哈啊,慢点……”
他知道,她越哭,就越说明她爽得受不了了。她的身体比她想象中更经得住男人的玩弄。
小穴颤巍巍,吞吐他狰狞的巨物时抖个不停,一股一股的水液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被带出来,飞溅到枕头上洇湿了一片。
耳道里都是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他伸舌在她耳廓里舔,将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又嘬又吸,又时不时地轻咬几口。
她痒得不得了,歪着头将他脑袋夹住,不停地缩脖子求饶:“唔……好痒嗯,别亲,唔嗯…哈啊,慢…轻点呜呜……”
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呻吟浪叫全都是断断续续的,从喉间压抑着溢出,小奶猫叫一般。
“叫这么浪?确定不是让我再操重些?”那如野兽一般的紫黑鸡巴在艳红的小穴里抽送,每一次抽送,都是震颤灵魂的快感。
“不……啊啊,哈嗯……”她只能胡乱摆着头,一边抽搐一边甩着眼泪。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杂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她奶猫儿似的呻吟反而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男人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撞击的深度、速度和力度都控制得几乎一样,快感堆积成山,到山崩地裂之时,如山体滑坡般冲破了欲望的闸门。
穴内层迭的媚肉抖动,“咕噜咕噜”蠕动着冒着水,从深处席卷而来的吸咬力随着张阖的动作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夹着往里裹。
最后冲刺的时刻,男人臀部都晃出残影,床板被撞出支离破碎的嘎吱声,大有一种地动山摇之势。
急促的快感冲击马眼,他铃口一松,滚烫精液被她吸出,全都灌到了花心深处,与她同时攀上了顶峰。
男人眉心都在跳,如灵魂都被吸出来,爽得恨不能戳烂身下的人,在龟头射精肿大一圈的同时又狠狠往里顶送几下,差点就破开了宫颈。
她高潮要剧烈得更多,抓挠得他手臂上又多了许多新的指痕。
“啊别,啊啊丢了……好烫……”她脑中缺氧,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呼吸全乱,好似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唾液来不及往回咽,口津沿着嘴角从脖颈侧边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