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作为一个非常优秀的双面派,李秘书把自己老板的秘密说出来,自然也是带着点投诚讨好的意思,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看起来完全没有阻挠的意思。
唉,果然女人就是女人,就算外表再怎么精致漂亮,也是一样的大脑空空。
李秘书觉得非常的遗憾,不过转念一想,这妹子就当个福宝就行,别的作用也就没什么必要。
同时,他敏锐地意识到不能把自己的虔诚放到这样的漂亮蠢货身上,念头一转,已经开始琢磨别的方法,顿时微笑道:“好,虞小姐你还想再尝试些什么别的茶种吗?”
不仅仅是李秘书,就连卢炬瑟也一头雾水,“小欣,你的意思是,我们不但什么都不插手,还要由着他把公司的流水放到这个期权里面吗?”
虞欣点了下头。
卢炬瑟:“为什么啊?”
少女容貌精致而笑容甜美,“因为半个月后,油价不但不会涨,反而会暴跌。”
这就是历史必然的进展。
想当初,不知道有多少经济学家用数学建模来预测未来的股价走势,可是谁又能想得到,原油的生产地会突如其来爆发一场因为宗…教而起的战争呢?
于是,两天后。
李子劳在病房里汗如雨下,眼下的青黑简直和黑白双煞有的一拼,这几天他签的名字估计和明星在粉丝会上签的数量都有一拼,再多看一眼合同脑袋都要晕。
但是,今天这个签名是最为关键的,也是最必不可少的。
等到门一推开,他瞬间换上温和却恹恹的病重模样,笑起来的纹路简直就是一朵扭曲的老白莲,“卢啊,你来了。”
卢炬瑟穿着纯白的套裙,走路带风,落座时还将信将疑:“你这回不耍花样,是真的要离婚吗?”
“当然是真的。”李子劳暗骂这臭婆娘疑心重,但是转念一想,要是她不是这个态度,自己怕是才会觉得奇怪了呢。
顿时,他的老橘皮笑脸变得更加的鲜艳,“没错,炬瑟啊,这么些年,都是我老李对不起你,你自己一个人支撑这么大一个家业,就算平时犯了一些行为上面的小错误,但是也都是有苦衷的,我都可以理解。”
他瞥了一眼身后的李秘书,见到他隐秘地点了下头后才舒口气。
没想到,他言语都已经这么含糊了,一旁像漂亮装饰品一般站着的虞欣忽然清甜开了口,“李伯伯,不知道您口中‘行为上面的小错误’是什么意思啊。”
“你个小丫头片子又是从哪个茅坑里面滚出来的?”李子劳怒火中烧,还没来得及看清人脸就开始怒骂。
他这也是听了律师的建议,就算不能在法律上多分一杯羹,好歹等出了事之后还能把责任全部都推到卢炬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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