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里的手术这么便宜,完全就是大白菜价,除了这里,徐长日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有能力支付手术费。
不仅仅是这个,原本他已经和自己公司的老板约定好,只要联合起来拍他老婆的艳照,逼宫让这位女老板下台,不日他就能登台上位,甚至获得一笔价值不菲的酬劳费。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女老板不但没有忍气吞声地解甲归田,反而是老板好像遭遇了什么财政危机,连公司都好像快办不下去,他的升职更是胶着在半途,没有丝毫的进展。
自然了,如果徐长日能获得漫漫的资产,这些社畜才需要思考的辛苦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来担心了。
想到这里,徐长日下定决心,把小柜子锁好之后跟着护士背后走向了手术的准备室,深呼吸就等着对方给他抬上手术台。
等一下。
直到无影灯打过来,半边口罩耷拉下来的医生拿好了手术刀,徐长日才惊慌失措地扭动起来:“医生,我还没有打麻醉针呢。”
这是要干什么?
生生地刨开吗?
这是什么中世纪的疗法啊?
医生原本还正在和旁边的护士调情,听他说话原本还有点不耐烦,等他讲完后才恍然大悟地啊一声,“对啊,我忘了。”
忘了?
忘了?
忘了!
不是开玩笑,徐长日当场就能给他上演一个精神崩溃。
无菌布敷衍地遮了一半,本应紧紧关闭的手术室现在大敞着,连门外的医护人员吃外卖的味道都能闻得见,医生的手套皱皱巴巴像是戴了十多年的抹布一样,徐长日都准备咬着牙认了。
可是连打麻醉都可以忘记,这真的没关系吗?
不管徐长日的震惊,主刀医生倒好像没当回事,还给护士使了个眼色,安慰他:“没事没事,这不是还没开刀呢吗?”
徐长日的第六感告诉他,这里实在是太不靠谱了,之前冰冷的新闻报道与数字都化作小刀割在他的皮肤上面。
他激灵灵打个突,想要临阵退缩,大吵大嚷道:“我不做了,我后悔了,你们让我下去!”
不等他扭动着跳下手术台,两只铁一样的臂膀牢牢地焊住他,像是已经固定好一头待宰的肥猪。
在徐长日惊恐睁大的双眼中,医生悠悠地走近,很耐心地拍了拍他的脸:“别着急啊,未来的徐女士,我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你不期待变成脱离脏臭男性躯体后蜕化而成的完美女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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