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单:“毕竟,白纸染黑、中途堕落的人,总是比不上浪子回头能激起大家的好感嘛。小子你就是年轻,才在这上头吃了亏。”
这话听着很有道理,可是细细一掰扯,全都他太阳照菊花的是些个废话。
而且,这货有这么好心吗?
李车金犹豫着夸奖道:“萧哥说的很有道理,我真的是受益匪浅。”
“得了教育,那可就得交点学费吧,”听完李车金的话,萧大单骤然逼近道,“不过钱不钱的就太俗气了,我有个忙想要请李大导演帮。”
由于近些日子的经历,让李车金有点恐男,他下意识退后半步、想要躲开男人凑近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却没想到一步两步被逼到了角落里。
“你跑什么?”萧大单掐着他的脸耳语着几句,气息全都扑在了新青年导演的耳廓里,“药我全都准备好了,你只要一起吃顿饭就行,简单吧?”
说完,萧大单还轻慢地拍拍泡我吧之光的脸蛋,斜着嘴笑道:“听几个老哥们说,你还挺紧的?”
敲门来给萧大单拆绷带的小护士:这又是什么新套路。
只是两天没见,又解锁新的情景对话了吗?
看看这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是魔鬼的步伐。
小护士:“萧先生,虽然您今天就可以拆开绷带出院了,但还是不建议直接进行这么粗暴的活动,防止二次拉伤。”
萧大单:“呵呵,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就算他是木乃伊,那也是巨根木乃伊。
他不动,完全可以两女骑上!
他掰过被压在下面的双颊都被拍红的李车金的脸:“大导演,告诉这个女人,我行不行?”
想起刚才这个傻雕凑在耳边提出来的恶臭建议,李车金厌恶地想撇过头去,却又被大力扭回来,下巴都红了。
李车金咬牙羞愤道:“萧哥自然是最厉害。”
漠然地给萧大单拆下了绷带,小护士怜爱地看一眼边上在泼水玩的张场记,唉地叹口气。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张场记疯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然怎么样,让张场记清醒地看着自己的情敌和情人,在自己眼前玩四蛋连吗?
哦等一下,萧大单失去了他的宝贝蛋,那就是在眼前玩双黄蛋,双黄连。
她的个天娘娘地爷爷哇,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恐怕张场记也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短短病了几个月,身旁的人情感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不是小护士说,这个李车金也实在太不是个东西了,忒的水性杨花,之前还为爱走天涯,想要和张场记一起私奔,拒绝萧先生的囚禁。
这才多久,居然就斯德哥尔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