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范天言很早也对萧戊诞抱有不满了,明明大佬提出的方法他都严格实践了。
语言陷阱,重复负面的标签以降低对方的自尊阀值,孤立交际圈,必要时的冷暴力,推拉有术,甚至是冷暴力一个不落。
可以这样说,除了悄悄按照另一个狗头军师的话,拿走了陈霁崎的蛋糕外,他完全是按照大佬的话来做的。
可结果呢?
他不仅开始被女朋友尤皎皎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明明要若即若离的高姿态,什么冷暴力却在人家洗个澡的功夫化为乌有,还要在拉黑人家后主动求饶;骂女朋友平平无奇,自己却置顶变成了敲钟男。
孤立交际圈?
呵呵。
范天言摸了摸自己的脸,莫名又想到了被一个楼的女人包围的恐惧。
不必说,尤皎皎一直是乖巧温柔的自卑女友,他也一直严格按照说的做了,那是什么出了差错?
那当然是刚愎自用的大佬了。
想来既然成为大佬,估计年龄也不小了,怕是早就将主要精力放在经营自己的龙傲天之气上了。
比如,闲的没事扩建茶楼。
要是尤皎皎听到了这番言论,怕是也要感慨大佬的不容易:理论与实践的差距,大概也就隔了一个范天言吧。
不过这样看来,原主大概不过是只和范天言的身体谈了恋爱,至于灵魂,却是和大佬与另一个室友坠入爱河。
范天言工具人的身份实锤了。
工具人范天言皱着眉头绕过了竹林,跳着几乎踢踏成内八的鸭子舞步:他又想要大解了。
于是,满脸虚汗又很憋屈的范天言,推开泡我吧大门的那一刻,唯一的想法就是立马奔赴厕所,却又在萧戊诞的震怒表情之下望而却步。
范天言知道自己不得不收缩住某个器官,再等一等了。
没有服务员,他还不得不夹着腿充当了扫地小弟的角色将瓷片扫开,匆匆解释打过电话但无人接听的问题。
萧戊诞自然不信,但是大佬很有自己的风度,于是他从容自若地拿出了手机。
果真没有来电提示,他刚想黑脸骂人,再定睛一看。
哦,原来是因为开了飞行模式,现在大佬手机上面还没有信号的流通。
原来如此。
萧大佬再度从容自若地把手机放回去,从容自若地继续发火。
范天言并没有什么打扫的经验,在家的时候母亲只让他读书,家务这种事情是沾都不会让他沾的。
当下范天言也只是把碎瓷片笼到了一起,连满地的茶水也没有擦一下,边三心二意地偷瞄着萧戊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