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楚月这张嘴还挺厉害,要是真跟她说的一样,只是单纯的断绝关系,楚立强也不可能做的这么绝啊。可是,当初楚司令身上最大的罪名,不就是她的奶奶和爸爸,一起加到楚司令身上去的吗?”
当年齐家也遭过难,家里很团结,可外面就没那么平静,她被自己的好友背叛过,所以极度厌恶高老太太的行为,她看向自己的丈夫:“你评评理,背着一个利用先烈的罪名,楚司令才被下放到了服装厂,都没进牛棚,可见别人根本没拿到他其他的罪名。自己的奶奶害死自己的爷爷,她还真好意思让咱们帮她,我以前以为这孩子心性挺好的,现在看来,是我眼睛出问题了!”
齐宝珠的爸爸沉默片刻,然后给她妈妈倒了杯水:“别人家的事,你这操的哪门子心。行了,知道他们家是什么德行,以后不往来就是了。”
“你说的轻松,楚月是宝珠的救命恩人,她以后再用这个求咱们办事怎么办?”
齐宝珠的爸爸:“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今天求你了,你给她办了吗?人嘴两张皮,别人要想往你头上扣帽子,不管有没有事实,都能扣的下去。如果楚月真的有困难,咱们能帮就帮一把,可如果她只是借咱家的东风来谋取利益,那就没必要搭理她。”
齐宝珠的妈妈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想不通,都姓楚,怎么一个养的这么天真,另一个就浑身上下都是心眼。”
此时,楚·天真·酒酒正在收拾好的四合院里跟大家一起吃饭。
饭是刘语珍在汪爷爷家做的,林秘书和汪爷爷的警卫员跟着一起打下手,一顿晚饭,因为吃的人多,一共做了七八个菜,韩生义还去附近的国营饭店打包了几道硬菜回来。坐在中庭里,把前住户留下的几张小桌子拼起来,拼成一个大桌子,在初夏的傍晚,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有人喝酒,有人聊天。
饭菜的香气从四合院上空飘出去,整个胡同都被这香气笼罩了,楚酒酒吃完了饭,就去跟三宝小宝玩游戏,她是大孩子,三宝十岁,小宝八岁,没有一个玩得过她的,靠着年龄的优势,楚酒酒把小宝收集了快一年的剪报照片都赢走了。
低低的气压围绕在小宝头顶,楚酒酒见状,不忍心的走过去,跟他提出,把他的剪报都还给他,但输赢是规矩,既然剪报还给他了,那晚上的冰西瓜,他就不可以吃了,都要让给酒酒姐姐吃。
小宝涉世未深,尚不知人心险恶,他还觉得楚酒酒特别善良,竟然又把剪报还给他了。晚上,汪爷爷从自家的井里把西瓜拿出来,这是首都最早的一批西瓜,也就是汪爷爷,手下带出来的兵多,总有人想着要孝敬他,这才得到了两个。
初夏气温不高,井里更是凉的很,刘语珍把西瓜切开,一人分了两块,小宝可怜巴巴的把自己的西瓜送到楚酒酒手里,楚酒酒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她自己拿了一块,又分了一块给二宝,然后,两个姐姐咔嚓咔嚓,就把西瓜消灭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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